“嘶!”下巴上传来疼痛,江靖远把顾清清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清清!你好坏,可我要怀起来,没你什么事。”
顾清清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俊颜迎面压下,唇被堵住。冰冰凉凉的,带着一丝男人特有的阳刚味,她没反抗,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清清!清清!清清!清清!”
江靖远亲一口喊一声,一直喊了好几声,顾清清没理他,感觉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话。该认真对待,专心致志。
“不管我是什么命,你都是我的命。清清!我是你救的,我发过誓,这辈子,只要你。”
顾清清快要无法呼吸,轻轻推开江靖远,伸出根手指在他唇上点了点:“我知道,你的命是我的,以后我是家里的老大,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反抗。”
“是,绝不反抗。”江靖远嘿嘿嘿地笑,抓住顾清清的手,贴在他脸上,“清清!你要吃胖一些,太瘦了。”抱着轻飘飘的,我心疼。
调皮地捏了一下江靖远的脸,接着抚摸了几下:“放心!养一两个月就胖了,我明天要去市里,你早点回去睡。”
总是让江靖远躲自己屋里,她怕老爸老妈不放心。
她和江靖远才说亲,还没到那一步,他不能在自己的房里待太久,父母会觉得他坏了规矩,会担心。
江靖远不想走,他还没跟清清待够:“我不回去,我想陪着你。”
点了下他的脑门,顾清清坐起来,指了指外边,压低声音:“你不走,我爸妈不放心回屋睡觉。”
抬眼瞅了瞅房门,江靖远愁眉苦脸,很是不情愿地站起来:“那好吧!我回去了,你赶紧睡,明天跟我一起去市里。”
“行,我送你出去。”
听说顾清清要送他,江靖远高兴了,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房门。
堂屋里,顾爷爷和顾永壮,苏清瑶都在,三人像是特意是等江靖远离开。
江靖远微愣,感觉顾清清的话果然是对的,家里大人防贼似地防着他呢。
其实他能克制住自己,清清的病才好,他怎么可能那么禽兽。
“爷爷!您去睡吧!我送他回去。”顾清清指了指身边的江靖远,心虚地看了眼父母。
顾爷爷摇头:“爷爷不困,你赶紧送送他,爷爷等你回来。”
顾永壮和苏清瑶虽然没吭声,脸上的表情却很明显:“我们也等你。”
江靖远微窘:“爷爷!爸!妈!我回去了。”
顶着被三位长辈盯流氓一般盯着他的目光,江靖远拉着顾清清出了大门,两人快步跑远,有点做贼心虚。
“清清!爷爷的脸色很不好看,吓死我了。”
“我爸给你好脸色了?”顾清清问。
江靖远歪着头回想,肯定的表情:“没有,不待见我把你带出来。”
“知道就好。”顾清清挣脱开他的手,低着头,脸红红的,“没结婚前,你不能碰我。”
江靖远没听明白,挠挠头:“亲一下也不行?”
知道他没听懂,顾清清也没勇气解释,只说:“亲一下可以,其他的不行。”
被她一提点,江靖远明白了,顿时傻呵呵地笑:“清清!你说什么呢?我没那么不知轻重。你身体还没好,要碰也得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
从现在起到八月初八,还有半年多,养了这么久,到那时应该全都好了。我心里有数,不会瞎胡来的。”
“有数就好,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顾清清小小声地嘀咕。
江靖远再次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回怀里搂住:“不求别的,只要每天给我抱抱就行了。”
顾清清刚想说句什么,听见不远处的柴垛子后面像是有人在争吵,听那声音,似乎是顾小烟。
从顾清清家往江靖远家去的这条路上,旁边没有人住,全是柴垛子。顾家村人每家每户都分了自留山,烧火做饭用的全是毛柴。
勤快人家就在离房屋不远的地方囤积柴火,一捆一捆地码着,堆的比人还高,四四方方的,一垛一垛。
每一垛就代表一户人家,一共有十七八垛。要在白天,来这里抱毛柴回去的人不少,不算冷清。
晚上了,这边基本上没什么人来。
顾清清和江靖远选择走这跳路,也是想着拉拉小手,抱一抱,亲一亲,没人看见,更没人传闲话。
谁知无独有偶,竟然有人跑来这边吵架,那必须听听。看看谁这么无聊,来这里吵闹。
“嘘!别出声,那边好像有人。”顾清清指了指柴垛子另外一头的声音来源,很小声很小声地告诉江靖远,“听着像是顾小烟。”
江靖远赶紧竖起耳朵仔细听,片刻后肯定:“是有人,听不出是谁。”
“咱们过去看看。”顾清清伸出两指,做了个走路的动作。
“好!”江靖远秒懂,“你跟在我后边,咱们动静小点儿,慢慢靠过去。”
顾清清没说话,点了点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