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你们用鼠毒一试,但如果鼠毒无用,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让我父亲遭受到了更大的痛苦折磨……木子,你要与我父亲同去!”
什么?
缎羽一听这话瞬间愣住了!
木子哥哥从始至终都在想办法救属长,但君迢非但不信任他,反而始终在针对木子哥哥!
“这怎么可以?木子哥哥是在帮你的忙,他是在救你的父亲,你为什么……”
君迢摆了摆手,抱歉地看向缎羽:“即便这是你们的好意,但我必须要为我父亲负责任。请原谅我,我必须为猫头鹰属争取最后的权益。”
“可是我们……”
李景天却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反正这种事情他都已经习惯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解毒。
诚叔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准备好了鼠毒。
“这乃是属老夫私藏的鼠毒,本就是为了迫不得已之时用药,现在……属长的命都在你手上了!”
但见李景天并没有着急去取那鼠毒,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株鲜红色的花,小心翼翼地取下一个花瓣,放在捣药罐之内,用小锤子一下一下,捣得十分认真。
半刻钟之后,终于捣药结束,这才将那鼠毒倒进药罐之中。
当李景天端着这碗药,来到属长床前,只发现他的气息愈加微弱。即便他的身上现在没有任何法力,也能够感觉到,这间屋子里面的生机越来越少……
很显然,属长的大限,本该便在今日。
自李景天开始制药开始,诚叔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虽然药已经熬好,但是属长根本就喝不下去,他如今牙关紧闭,连灌都灌不成。你到底要怎么……”
“来人,开嘴!”
什么?!
君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让人硬掰我父亲的嘴?这简直就是在胡闹!”
李景天手中端着药碗,直直地看向他:你想要你父亲的嘴,还是命?“”
这个君迢被揶揄了一下。
这还用选吗?
“当然是要命!”
“要命,那就掰开!”
君迢再次恶狠狠地看向李景天。
为了给父亲治病,他忍了!
“来人,把属长的嘴……掰开!”
士兵们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敢动手。
“快呀,再不动手,我就掰了你们的嘴!”
“是!”两个人被吓了一跳!
须知他们猫头鹰属本体的嘴,一旦被掰坏,可不只是脱臼那么简单。
若是没了嘴,日后无法捕猎,在猫头鹰属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亡。
属长本体的两瓣嘴,比想象中的更硬。虽然得了命令,但两个人并不敢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掰坏了。
但李景天端着药,等在旁边却是有些着急了,眼瞧着屋内的生机越来越弱,无丧已经经不起他们这样的拉锯战了。
他将药碗塞给缎羽,心中一急。
“让开!”
两个士兵心里一沉!
他们本不该听李景天的话,只不过这人周身气势和断然的语气,让他们下意识地挪了地方。
待反应过来,身体早就已经不自觉地挪到了一边。
他们刚才……竟是被一个外人给吓住了?!
坏了!
公子在旁边,可都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猫头鹰属士兵规定,除了属长和公子,其他人的命令都不得听。尤其他们现在还被一个外人吓住了!
这在猫头鹰属可是大忌!
但就在他们担心自己会受何惩罚的时候,大着胆子朝公子望去,却见公子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眼下只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李景天在掰属长的嘴。
两个士兵的眼睛蓦然睁大!
他们看到了什么呀?
竟然看到李景天一个人,将属长大人的嘴上下使劲一掰!
咔嚓——
一个清脆的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房间!
毫无疑问,属长的嘴,脱臼了。
君迢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但他没时间为这事情生气,此时李景天再次拿过缎羽手中的药,咕嘟咕嘟!一股脑儿全部都灌了进去!其动作之粗暴,哪怕汤汁流淌出来,顺着下巴流了满脸也没在意。
一碗带着剧毒的汤药,被灌进去了七八分。直到药碗见底,李景天方才住手。
君迢吩咐人,想要上前为父亲整理一下,但李景天一动不动,灌完药就站在床前,甚至连那空碗都拿在手上,如雕像一般,任用谁唤都不理。
眼下是治病的关键时刻,这鼠毒能不能起作用,端看这几分钟了!
此刻他不能有任何的分心,要时刻关注着无丧的脸色变化。只要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