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没有过这么破皮流血的时候啊。 “哥……哥!”宋君君被宋煦明扑倒在地,费劲儿推开这哭天喊地、大惊小怪的堂哥。 “快起来!你丢人不丢人!我没流血而死,倒被你给压死了!” “慎言。”太子阴沉着脸,只唤了慎言的名字。 那慎言一惊,也懊丧地低下头去,口中只道是自己护卫不力,伤了宋君君。 “这事儿不赖慎言,是我自己……”宋君君扯了扯慎言的衣角,嘟囔着:“你怎么也不会解释,还把所有事儿往自己身上揽呀……” 宋君君如何不明白,她一看太子那阴得要滴水的脸色,就知道,太子身处高位,哪怕平常对这些侍卫再好,他脑子里也有着阶级意识。 封建王朝中的侍卫,那就只是肉盾、武器,只是工具罢了。工具做不好事,就是没用。没用的工具,留着做甚? “你不必为她开脱,自己下去领罚。慎独,带她下去。”太子沉声道。 身边的慎独面无表情,听了吩咐,带着慎言便下去了,任凭宋君君如何阻拦,他也无动于衷。 情急之下,宋君君又推开扶着自己的宋煦明,一把就抱住了慎言的腰。 慎言精瘦,宋君君圈圆了手,甚至觉得能圈住两个慎言。 “你给我站住!慎独,是叫慎独是吧?怎么我吩咐的,你不听呢!我好歹也是你们太子未来的太子妃吧……” 宋君君向慎独发难,又因为行动过大,拉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