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就在那一天的傍晚时分,他邻居家的老头前去找他下棋,下那一盘棋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而当下完那一盘棋,邻居老头准备摆第二盘棋的时候,他就说不下了,要走了。 邻居老头笑着调侃他都快晚上了,还能走去哪啊,张伯笑了笑没言语,就那么往椅子上一靠,人便咽了气。” 听完文奕萱的解释,王晨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张伯一早就预料到了自己会死?” 文奕萱颔首微点:“我知道你很难理解这个说法,当时我也很难接受。 还以为他是被人给害死的,随后我还走访了他家的邻居,以及其他的村民。 邻居和村民们说,在那天之前张伯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但在死的那天,不仅找了我们,更还打扫了自家的屋子,将一些有用的东西都送给了邻居。 在那之前没有外面的人找过他,而他在村里这么多年,村民对他也都是无比敬重的,更不存在有什么仇人之类的说法。” 王晨挠了挠头:“他死的时候有什么异状吗?比如中毒之类的?” “你是怀疑他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而自杀对吗?”文奕萱反问道。 “对。”王晨点头道。 文奕萱说道:“我也怀疑过,所以在他死后,我还找我做法医的同学来了一趟,经过他一番检查,得出的结论是张伯并没有中毒,没有生病,完全是正常的死亡。” 说到这里,文奕萱又忽的话锋一转:“对了,张伯死的时候很安详,包括我组织村民给他穿寿衣办丧事时,他脸上还都挂着去世时的那抹笑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