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离去。王府门口,今日始终笑着陪坐在旁的徐妙云看着朱标的马车渐行渐远,忽然揶揄朱肃道:“殿下好生本事,三言两语竟将大哥大嫂原要说的话掩了过去。”
原是在说要朱肃去大本堂授课的事,说来说去,竟变成要给朱雄英减负了。朱雄英要减少课业,那自然不会再请朱肃去大本堂任教。朱肃脸上露出一抹谋划得逞的得意来,笑道:“本王说的都是金玉良缘,王妃却因何故揶揄本王啊?”
“看来是昨夜里用的‘刑’还不够……”
“没个正形!”徐妙云娇嗔一声,脸上已有飞红。这几月二人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之时。
朱标自此日后,于忙于政务之余,便也时常带着朱雄英或外出踏青,或往郊外巡视。一面游玩,一面教授他田亩、水利等政务的必要和道理。朱雄英聪慧莫名,自此之后,果然有所进益,虽年纪尚幼,却对那些圣贤文章已经有了自己的见解。也有了怜民爱民之心,懂得了驱逐鞑虏的意义,老朱、马皇后老怀大慰,对这样的好圣孙更加疼爱。
然而约两月后,在王府中著书的朱肃却收到了宫中传来的消息:
朱雄英,染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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