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是……是萧凌天？”
“书生说要让我们追随的人，怎么会是他？”
“他们不是敌对的么？”
“这你们都还看不出来？聪明人早就料到了！”
人群中议论纷纷。
秦云柔的眼睛一直停在书生的身上，她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
“看来我猜测的没错，这位或许是上古时期追随你的人。”
“上古时期？”
“不错，这道气息我有印象，只是没有征求他的同意，我不太方便探查。”
书生已经走到两人的面前，他没听明白秦云柔的意思，他是知道秦云柔的存在的，也知道这位是萧凌天在凡间的妻子。
他心中唯一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位女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凡人！一身气势，隐隐于萧凌天并驾齐驱！
难道说，这位女子，是隐藏在凡间的圣人？
可是凡间要出如此强者，必定遭受雷劫，他从未听说过秦云柔这个年纪的强者。
他恭敬地朝萧凌天颔首。
“您交代的事情我都做到了。”
“干得不错，这里有多少人？”
“一座城，十万人，还有一些留守不愿离开的，我没有强求。”
“你带着人跟我回去，我要关闭天门。”
书生点头，又看向显然不存在于圣界的裂缝。
那其中，有一座正在下雪的雪山，仿佛是两个世界相融。
“那是什么？”
“圣墟之巅！”
“那便是南荒古域中圣墟之巅？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凌天与秦云柔对视了一眼，又看向一袭白衣的书生：“先关闭天门，时间不多了。”
“这里的消息，终究很快会传便真个圣界，云柔封锁了消息，也只是能拖延一时，此时定然有人已经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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