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也可称圣王乎?”
褚遂良顿时卡壳,脸有点发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
心中也难免所有埋怨:陛下怎么就跟这玄武门绕不开了?
两人返程时摒退了左右,因此倒也不必担心此言惊世骇俗。
李世民也不忍为难褚遂良,骑马在前返程不停,同时头也不回徐徐道:
“登善既有尽责之心思,便勿要微言,当秉笔直记玄武门朕亲戮兄弟之事。”
褚遂良顿时手一抖,硬笔在手中书本上划开一团墨迹,虽手忙脚乱,但仍旧支起耳朵力求不错过一字:
“登善亦当伴朕左右,记朕贞观功绩,见后世奇观,秉实成注录,让后世看看何谓帝王之上限!”
若不知后世之名,他或许会比周公杀管蔡季友鸠叔牙等事为自己遮掩一二。
但如今既知见后世不夜长安,听后世赞誉千古一帝,那玄武门之事便再难介怀。
褚遂良不由得心神激荡,这般言语其中流露出的自信冲击着他的心神,也逐渐明白过来为何父亲称陛下有汉文之胸怀兼汉武之气魄了。
只是,这帝王之上限听起来好生生僻,不似大唐雅言也。
悠然跨过了玄武门,李世民回头笑道:
“再有半月,登善便可与朕及公卿同观光幕。”
“爱卿既有速记之能,等彼时便携顺手纸笔过来,秉笔直记便是。”
褚遂良顿时满头问号。
李世民呵呵一笑,既然这起居郎记字如此之快,不物尽其用可惜了,毕竟光幕也不能每次都劳房杜二人抄录不是?
这绝不是对褚遂良扰他清梦的报复,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