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学习,是咱们那一届的学霸,为的就是弥补我家世的不足。”
“可没有想到,龙驹竟然会变成了那个样子。”
“那一夜,龙驹发疯,残忍无比,我拼命的呼喊,拼命的拉扯,看着往日的同学一个一个的死在我的面前,你们知道我的心情吗?”
“尤其是看到龙驹那一脸狰狞,我害怕,但我知道我不能逃避。”
“可我一个女人,我又能做什么。”
“我万念俱灰,也想死在心爱人的手中。”
“那时候的我已经身受重伤,可当我眼泪划过的时候,龙驹对我下手的那柄铁棍停了下来。”
“他发疯,他神志不清,但他还依稀的记得我。”
“最终我被他扔到了角落,昏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是龙王救了我。”
“他要我忘记过去,忘记龙驹,忘记曾经的一切。”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可最后我却活得好好的,真是一种讽刺啊。”
“因为龙驹发疯,神志不清,所以他并没有被判死刑,再加上龙王花费大量金钱,上门赔罪,那些死者的家属也原谅了龙王,也原谅了龙驹。”
“在我离开滨海的时候,我去见过龙驹......”
说到这里了金玲两行清泪划过脸颊,“他被铁链捆绑,被关在一个铁笼当中,过得...过得就跟一条狗一样......”
她哽咽了,哭泣了,仿佛就一个泪人一样。
吴迪等人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等待着。
“龙王告诉我,他找了无数的名医,无数的国医圣手,可面对龙驹的病,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
“不仅如此,那些曾经给龙驹看过病的人...绝大多数也好像都得了失心疯一样,没事儿的人很少很少。”
“我发誓,我一定要学习医术,研究医术,我要亲自将龙驹的疯病给治好。”
“我拿出全部家底,前往国外求学,可十年了,我虽然学有小成,但龙驹的疯病,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原本我的心已经死去,只能偶尔的去看看龙驹,但昨天,看到你救治胡秘书的那一幕,我的心死灰复燃。”
“迪哥。”
金玲看向吴迪的眼神充满了希望,“我希望你出手,救一救龙驹,我金玲做牛做马报答你。”
“原来这样啊?”
吴迪的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迪哥,不能答应!”
宁超跟冯玉清仍然坚持着他们的想法,并不是他们不愿意让龙驹恢复,而是龙驹的疯病太过邪乎。
以他们的人脉跟消息,自然知道这么多年龙王仍然没有放弃给龙驹寻找医生的机会,但每一次那些给龙驹看过病的人都会遭受各种的意外。
就连齐一天跟药不死也没有例外,当初齐一天给龙驹看过病不久,一场车祸直接带走了齐一天的夫人,齐一天幸运,没有遭受太大的意外。
药不死则是在给龙驹看过病之后,没过多久就陷入到了昏迷当中,要不是药不死手中有一颗祖传下来的灵药,恐怕他一辈子也醒不过来了。
两人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了吴迪,这是他们最清楚的。
还有好几次,那些被请来的各路大神,没有离开滨海,也都纷纷的遭受意外。
车祸、坠楼、溺水等等。
现在龙驹的疯病已经是滨海的一大禁忌,没有人愿意提起,也没有人愿意去给他治疗。
尤其是这几年,龙王几乎已经认命了,没有听到他再去求医的消息。
“宁超,冯玉清!”
金玲哀求道:“曾经的你们跟龙驹的关系也相当的不错,你们现在的圈子可以说大部分都是龙驹的功劳,你们不能卸磨杀驴!”
“金玲!”
宁超一脸严肃,“要是其他的事情,我没有二话,就冲咱们曾经一个班的份儿上,我宁超能办的也绝对给你办了。”
“但龙驹的事情你不要再提了,你这是要害死迪哥。”
“不错!”
冯玉清的脸色也是相当的严肃,“什么事情都好说,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提,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们已经对吴迪心服口服,绝对不希望吴迪冒险,这不是医术跟武力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太邪乎了关键。
“哎哎哎。”
吴迪制止了激动的宁超跟冯玉清两人,“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
“迪哥都还没有回答,你们着的哪门子急啊?信不过迪哥的手段吗?”
“迪哥。”
宁超道:“这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问题,龙驹的事情太过邪乎了,已经无法用现代科学来形容。”
“反正一句半句的解释不清楚,你不了解事情的原委,你也没有见过发疯的龙驹,所以你就别插手了。”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