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
金兀术烦躁的吼道,岳飞那边磨磨蹭蹭的清点着马匹,那些不要脸的甚至掰开马嘴看牙口,这种检查法一千匹马看完怕不是天都黑了。
“差不多了,有一些老马,你们果然狡猾,西夏人比你们实诚多了。”
岳飞开口道。
“不敢打就直说,找那么多借口,你只说一千匹马,也没说不要老马!”
金兀术冷眼看着岳飞开口道。
“算了,不和你们这群无耻蛮族计较,你的赌注呢?”
岳飞无奈的耸了耸肩,指着刚刚得到的一千匹战马开口道,这些刚得到的战马就是赌注。
“你就一千匹马?咱们可是要打四场!”
金兀术一挥手,身后军卒再次迁出了大量战马。
一阵阵叫好声从梁山阵中响起,张清这赢得极为干脆,大涨士气。
“啊!”
“找死!”
“果然是蛮子!”
縻胜扛着大斧,嘿嘿笑着看着雪里花西,刚才张清用了不到十招就杀了雪里花东,他也不能比张清差。
縻胜笑着骑马出阵喊道。
“梁山张清在此!”
张清迅速收回长枪,但手上招式却没有停,弹出飞石的那只手猛然拔出腰间宝剑。
金兀术盯着对面,他想从对面看出些东西。
雪里花西挥动大刀直劈縻胜。
“铿锵!”
女真真中,雪里花西见雪里花东瞬间被斩,睚眦俱裂,怒吼一声,挥动手中混铁刀杀向张清。
宝剑出窍,一剑斩在雪里花东的脖颈之上,头颅飞起,鲜血喷涌。
张清可不管雪里花东如何惨叫,手中长枪猛然刺出,一枪就洞穿了雪里花东的咽喉,惨叫声戛然而止。
金兀术死死的盯着縻胜,在縻胜和花里雪西错身之时,找准时机一箭射出,箭矢朝着縻胜背部而去。
完颜杲低声对金兀术开口道,要是连败两阵,这士气就完了。
战场上縻胜和花里雪西还在对峙,刚才的炮声打断了他们的厮杀。
“金兀术,你败了一阵,赌注呢!”
岳飞看着金兀术大吼道,梁山泊上卧虎藏龙,一个个那武艺都不在他之下,取胜那是必然,他现在就盯着那些马匹,这才是好东西。
“你们该死!”
“下一场!”
“受死!”
岳飞见金兀术躲入盾兵之后,立刻明白金兀术要刷花招,也是拿过长弓,开弓搭箭,并且招呼众人,一时间长弓、床弩、投石机、火炮纷纷准备。
“击鼓助威!”
“不能这么下去了!”
张清一枪刺天,正好扎住雪里花东的头颅。
孙磊笑着对城上军卒下令道,既然是赢了,那自然要以军鼓提振声势。
张清冷笑道,雪里花东狼牙棒挥得虽然凶悍,但却是纯粹的莽夫打法,和李逵的板斧如出一辙,比起同样使狼牙棒的秦明可是差远了。
“都是我的!”
正挥动混铁大刀的雪里花西被吓得一跳,手中的大刀都停了下来,一脸惊惧的看着那冒着黑烟的炮口。
“你们这群阴险的狗东西,放箭,开炮!”
金兀术对着身边的雪里花东一挥手。
“张清兄弟,换我来陪这群蛮子玩玩!”
雪里花东见张清身材“单薄”,眼中杀气大胜,挥动狼牙棒直砸向张清。
张清骑马出阵,长枪一横笑着看着雪里花东。
岳飞看着战马被接收,这才喊了一声。
“轰!”
“好!”
岳飞两眼放光,哈哈笑道。
张清笑了笑,也没管杀来的雪里花西,调转马头,长枪挑着雪里花东的头颅就往阵中而去。
“张清兄弟这飞蝗石近身作战真是防不胜防!”
“金兀术,你这卑鄙无耻之徒,躲着干什么?想放冷箭?兄弟们准备!”
两人错马而过,只是一招,縻胜就险些斩了雪里花西,双方实力一目了然。
李助笑着开口道。
“爷爷雪里花东,小崽子,过来受死!”
“这些草贼如此厉害?”
这突然的变化吓得雪里花西冷汗直流,整个人往后一仰,堪堪躲过这一斧,大斧沿着他的鼻尖划了过去。
战场上,雪里花西已经被縻胜死死的压住住了,縻胜的大斧虽然笨重,但挥动得极其灵巧,丝毫不显得滞涩。
雪里花东手持两根狼牙棒,一脸凶恶的看着岳飞。
金兀术脸色狰狞,雪里花东败得太快,这根本不在他的预想之中,一时间他都有些怀疑今天的死斗能不能赢了。
一声炮响,两军阵中的位置直接被火炮打出个坑,一时间尘土飞扬。
縻胜却好不退让,盾牌一般的大斧直接拍了上去,大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