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
孙磊直接扯过红锦套索,折了两段塞进了扈三娘嘴里,剩余的套索在扈三娘身上缠了几圈,来了个五花大绑。
“妹妹!”
刚下山的扈成见妹妹被抓,骑马就带人上来要救。
另一边祝龙等人也是一样带人要冲上来救人。
“找死!”
花荣张弓搭箭,一连三箭,直把最前面的三名庄汉当场射死,吓得祝龙等人不敢上前。
“张弓,射!”
杜壆一声令下,身边一百军卒都是取出弓箭,张弓便射,虽然不如花荣准,但覆盖射击也吓得敌人不敢靠近。
“随我杀!”
孙安早就按耐不住,挥动双剑带着两百军卒直扑祝家庄之人而去。
孙安照着祝龙、祝虎就砍杀而去,祝龙、祝虎还想靠着两人合力对付孙安,可一交手就发现孙安的可怕,哪怕是二打一他们也绝无胜算。
杜壆没有急着动手,他只是盯着李应,李家庄之人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史进则早就奔着扈成杀去。
独龙山这三庄的庄客平日里仗着人多对付个毛贼,欺负其余村落还绰绰有余,毕竟平日里都是平民百姓,哪里见过这般真刀真枪厮杀的阵仗,真一杀起来,见到对面之人凶悍异常,早就满心畏惧不知怎么打了。
“快退!进入树林!”
栾廷玉大喊,他算是看清楚了,哪怕是只有孙磊这几人和五百兵马,他们也不是对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撤入林中,靠着机关陷阱取胜。
听到栾廷玉的喊声,祝龙、祝虎、李应、扈成都是带着人往树林里跑。
“这就跑了?”
孙磊不屑的笑了笑说道。
“你们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遇到厉害点的就这样了!”
孙磊看着马鞍上的扈三娘问道。
“呜呜呜!”
扈三娘也不知道是在争辩还是在叫骂,反正呜呜呜了半天,一双柳叶弯眉如同要喷出火焰一般,但眉眼深处却又有掩藏不住的畏惧。
“哥哥,都跑了!”
孙安指着跑入山林的庄汉说道。
“咱们走,下次再来收拾这独龙岗,一群村夫也敢踩我梁山泊,真当我们是菩萨了?”
孙磊一拉战马缰绳说道,梁山之上虽然都是好汉,但也同样是反贼,是世人眼中的“坏人”,没事招惹“坏人”那就是嫌命长。..
“呜呜呜!”
扈三娘见孙磊要走,彻底慌了,孙磊这是准备把她一起带走啊,一个女子被抓去土匪窝,那下场怎么想都不会好。
一想到这些扈三娘身体抖若筛糠,看向孙磊的的眼里再无怒火,全是女子的柔弱和害怕,她终究只是个没经历世间险恶的小女子。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然我把你扔到地上拖着走,那地上砖石沙砾粗糙不堪,要不了一会儿你的衣甲就会变成破布,你这水灵的皮肤也会磨得血肉模湖。”
孙磊看了眼扈三娘笑吓唬道。
扈三娘一听吓得眼泪直流,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身体不住地挣扎,想逃离魔爪,她本就脑袋下垂,这一挣扎,血气下涌,直接晕了过去。
“没意思,就这么一吓就晕了过去。”
孙磊见状直接把扈三娘放到了随行的一辆平板车马车上。
“哥哥,这女子胆也太小了吧。”
史进开口道。
“毕竟只是个村中女子,没见过风浪,你当初还不是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就在史家庄耀武扬威,自以为天下无敌。”
孙磊笑道,扈三娘的家事和史进差不多,都是村中的地主,父母从小娇惯坏了。
“哥哥,休说这些!”
史进一脸羞赧,这过去的丑事还提起来做什么。
“史进兄弟,还有这事?”
众人好奇的看过来,一脸调笑的打量起史进来。
“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史进解释道,当时他才十六七岁,正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时候,做了许多蠢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军师,你看这独龙岗三家如何?”
孙磊看向闻焕章问道。
“一般民夫罢了,全靠那山上的密林,其中应该有机关,其余的不值一晒。”
闻焕章笑道,这次来的还只是刚练成的兵卒,真正的精锐十二营兵马还没动。
独龙岗的庄客民夫虽然有受训练,但终究只是百姓,平时为民,战时为兵,这种模式根本练不出什么精锐,特别是这种本地村镇,更是毫无约束,随意散漫,也就是地痞流氓组织罢了。
而祝家庄那堡寨更是不值一提,不说梁山泊兵马精锐,单是火炮一出,那脆弱的堡寨顷刻间就会化为齑粉。除了州城坚固的城墙火炮奈何不了,一般的寨子那就是土鸡瓦狗。
“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