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
“炊饼,卖炊饼!”
武大郎按例挑着担子在街边卖起了炊饼。
武大郎的摊子一出就有不少人围了上来买炊饼,武大郎做的炊饼那是出了名的又大又便宜,一个就能吃饱肚子,是清河县做工之人的首选。
“大郎,你兄弟真是了得呀,竟然徒手打死勐虎,这种壮士,咱们清河县这百年也难出一个呀!”
“是啊,听说武二郎在阳谷县做都头,你怎的还卖炊饼,这过去一起享福啊!”
“莫不是怕你走了我们没炊饼吃!”
相熟的顾客打趣起武大郎来,不过话语不敢过分,毕竟武松就在阳谷县,这要是得罪了说不得要挨一顿打,如今武松是公人,挨了打那都是白挨。
“众位说笑了,阳谷离清河又不远,想兄弟了就去一趟,不值什么,我还是在这卖炊饼好。”
武大郎笑着说道,自从武松打虎的事传开之后,县里就再没人敢找他麻烦,过得如此舒服他为何要离开?
一阵忙活过后一担炊饼也卖的差不多了,武大郎挑着担子就准备回家去再做一些。
“武大!”
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了武大郎。
“原来是刘员外,是想要炊饼么?还有几个热的!”
武大郎见了来人连忙说道,来人就是清河县最有钱的地主刘员外。
“武大,你那弟弟在阳谷当都头,你怎的还在这里?”
刘员外一收手中的折扇看着武大郎说道。
“员外说笑了,我这只会卖炊饼,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武大郎摇了摇头道。
“阳谷县难道不能卖炊饼?我在阳谷县有间大店铺想出手,不知你可愿意买下。你们兄弟刚刚重逢,难道不想在一起?去了阳谷县你既能做生意兄弟间也能有个照应!”
刘员外看着武大郎说道。
“刘员外说笑了,我这小本生意,只够湖口而已,实在是没钱买下店铺!”
武大郎连忙摇头道,一间大店铺那可是价值不菲,他那里买得下来。
“我急着出手,你若是愿意,可用你家祖宅抵换,我那店铺价值绝对在你家那房子之上。”
刘员外开口道。
“刘员外,这可使不得,我原先是想着卖了祖宅,那不是兄弟在外音讯全无么,如今兄弟回来,我得帮他守好了祖宅,他日也好有个根在嘛!”
武大郎还是摇头拒绝,之前他确实有把祖宅卖了的想法,毕竟他孤身一人,兄弟又犯事逃亡,留着祖宅也没用,但现在不同了,弟弟回来了,而且还是打虎的英雄,阳谷县的都头,是远近闻名的大人物,祖宅那就绝不能卖。
“你兄弟在阳谷县做都头,你去阳谷县买个房子岂不是好?何必在清河县?”
刘员外等着武大郎说道。
“员外,我家世居清河县,二郎在阳谷也不过是个差事,以后肯定要回清河的!”
武大郎疑惑的看着刘员外,自己家又不缺钱,干嘛要卖祖宅?就是自己想做生意,找武松要些钱就是了,武松一个都头些许钱财还是有的。
刘员外见武大郎油盐不进只能愤恨的转头离开。
“刘员外这是怎么了?为何一定要我买他的店铺?我一个卖炊饼的哪里需要那般大的店铺?”
武大郎摇着头没多想,挑着担子就走了。
“这可怎么办?那武大郎突然改变主意,不走了,那祖宅也不买了!”
回到家的刘员外看着面前的妇人说道。
“都恨那武松突然回来,若是再晚上个半年,这武大郎估计就卖了祖宅了!”
妇人也是满脸怨恨。
“武家真有几万贯家财?你莫不是记错了?”
刘员外看着面前的妇人问道,他怎么也看不出家徒四壁的武家能有万贯家财,真有钱武大郎还卖什么炊饼?
“骗你做什么,我家祖上和武家关系不错,这才知道武家的秘密,若不是那武大郎长得太丑,武松又看不上我,我用得着与你这般密谋?”
那妇人甚是泼辣的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好不容易把武松支走,结果他打了死了大虫,如今还在阳谷当都头,咱们不好用强啊!”
刘员外有些为难,武松以前就是清河县一霸,只要是打架闹事总有武松,如今更是徒手打死大虫,他这哪里还敢得罪。
“你就是个猪脑子,谁让你强抢了?你就不知道给那武大一点好处让他走?”
妇人开口道。
“我给了呀,我都用阳谷县的一间大店铺去换他那老宅子了,他就是不愿意呀!”
刘员外唉声叹气,他在阳谷的那间大店铺至少值八百贯,武大郎那祖宅最多也就值四百贯。
“而且他还说武松回来了,他要替武松守着祖宅,说不得以后武松成家也在那宅子里!”
刘员外又说道。
“成家?那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