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师啊,他得罪你了,怎么一身怨气抱着坛子吹?”
孙磊看着鲁智深问道,鲁智深这家伙不会说话,自己不问他这怨气就不可能说出口,总是憋在心里可不是办法。
“兄弟,不是洒家说他坏话,实在是他太过分了,洒家就没见过这么愚蠢固执之人,洒家一路暗里护送,那两个差人被你一吓倒是不敢为难他。但就在野猪林,高俅手下赶至,十几人围住他,要取他性命。”
鲁智深一口气又喝了半坛子酒然,这才说起事情缘由。
“那你一定是拎着禅杖冲出,大喝一声洒家在此,然后把那些人杀个屁滚尿流。”
孙磊猜测着,鲁智深就是这么一个人。
“那是自然!高俅手下的走狗武艺稀松平常,洒家几禅杖下去,一个个都躺在地上求饶,这些家伙平日里坏事做尽洒家岂能饶他们,挥着禅杖就要打,但他却出手阻拦!”
鲁智深越说越气,一把拉开外袍僧衣,露出胸前的花绣,鲁智深的花绣很奇怪,每次生气血气上涌,胸口就会红几片,让那花绣如同鲜花绽放一般。
“气煞洒家!”
鲁智深说到气处举起坛子大口的开始灌酒,那酒一半被他牛饮而下,一般则向瀑布一样从胸前流下。
“那家伙竟然让洒家不杀那些恶徒,那些恶徒举起屠刀之时若不是洒家相救他已经死了,到那份上还要忍,洒家就是气不过!”
鲁智深糟蹋完了一坛子酒,气得直接把酒坛子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双拳捶着袒露的胸膛如同黑猩猩一样,胸膛“砰砰砰”直响。
“你就是多余!你不出手他也不会死,以他的武艺你以为他真没办法应付?”
孙磊喝了杯酒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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