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想的这惩罚好!又罚了这些泼皮,洒家这菜园子也有人打理。甚好!甚好!走,喝酒去!”
鲁智深心满意足的招呼着孙磊就要去喝酒。
“偷谁的不好,敢打小爷的主意,那不得狠狠地罚?”
孙磊笑着说道,只能怪张三李四这些人运气差撞到自己手上了。
菜园子里有个伙房,可那里面都是些青菜素食,这是以前老和尚吃的,鲁智深和孙磊肯定吃不惯,两人更是懒得开火,于是就去了附近街上的一间酒楼。
满满一桌子菜上齐了,鲁智深倒是会点菜,牛肉羊肉猪肉一样不缺,顺便还点了几种时令瓜果,两大坛子酒。
“小二,去把掌柜的叫来。”
鲁智深拍了一锭银子在座子上,对着刚刚上完菜的小二说道。
“大师稍等!”
小二见了那一锭银子立刻点头哈腰的说道,这一锭银子可是价值不菲,足够点几桌酒菜的了,没一会儿就把掌柜的叫来了。
“大师,小人就是店里的掌柜,不知有何吩咐。”
掌柜笑着对鲁智深问道,这不光是因为桌上那一锭银子,而是因为鲁智深的打扮,和尚那就代表着有钱,东京的和尚更是不一般,随便一座庙宇那都不简单。
“你可知道那边的菜园子?”
鲁智深坐在二楼指着远处的菜园子。
“知道的,知道的,那是大相国寺的菜园子,有一位老师父看管。”
掌柜能在这条街上做生意自然对街上的情况是了解的,菜园子那么大的产业更是知道得详细。
“换人了,如今那菜园子归洒家管。”
鲁智深拍了下胸脯说道。
“原来是新任的大师!”
掌柜的连忙行礼。
“行了,这钱先压柜台上,以后每日往菜园子里送酒食,就按这桌上的标准。”
鲁智深把那锭银子扔给掌柜的就挥手打发走了。
“哟,还知道收敛,怎么,现在知道一个和尚在酒楼里喝酒吃肉招人眼了吧。”
孙磊立刻明白了鲁智深为何这样,这是怕出来吃饭不方便啊。
“兄弟说得是,这大相国寺不比文殊院,东京人多眼杂,洒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鲁智深喝着酒吃着肉说道。
“行了,你看你的菜园子,我去城里转转。”
孙磊吃饱喝足起身就要走,昨天只去了大相国寺然后就来了菜园子,这东京风华都还没见着呢。
走进一家茶肆,随意点了一壶茶,一碟干果,孙磊就听茶肆里一个老头讲的评书。
“州名汴水,府号开封。逶迤接吴楚之邦,延亘连齐鲁之地。周公建国,毕公皋改作京师;两晋春秋,梁惠王称为魏国。层叠卧牛之势,按上界戊己中央;崔嵬伏虎之形,象周天二十八宿。王尧九让华夷,太宗一迁基业。元宵景致,鳌山排万盏华灯;夜月楼台,凤辇降三山琼岛。金明池上三春柳,小苑城边四季花。十万里鱼龙变化之乡,四百座军州辐辏之地。黎庶尽歌丰稔曲,娇娥齐唱太平词。坐香车佳人仕女,荡金鞭公子王孙。天街上尽列珠玑,小巷内遍盈罗绮。霭霭祥云笼紫阁,融融瑞气罩楼台......”
老头讲的是东京繁华,在场听得似乎也都是外地来的客商,都是津津有味的听着。
孙磊从二楼的窗户打开往外看去,只间汴河之上舟船争流,两侧街上行人往来不绝,街市热闹非凡。
“想不到啊,东京是这么一副太平盛世的样子,可距离北宋灭亡不过只有二十多年了。”
孙磊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到,按他知道的情况,要不了多少年北宋就会灭亡,然后又上演一场衣冠南渡,中原大地被异族铁蹄践踏。
老头讲评书很有意思,那声调吊着人总是想听下去,讲完了东京繁华,老头见人多又来了一段唐王夜游梦贤臣,薛卿大摆龙门阵,配上锣鼓喧嚣好不热闹。
不知坐着听了多久的书,外面街道上已经开始挂灯笼,孙磊这才意识到天快黑了。
正准备走,只见一艘艘挂满花灯彩带的漂亮花船从汴河之上驶过。
“终于找到了!”
孙磊见了那花船大喜,扔下一排铜钱算是付了茶资,又给茶肆中间说了半天评书的老头一排铜钱的打赏,就出了茶肆,沿着汴河寻找起那花船的所去。
走了没多久,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只见前面的街道河边是灯火通明,无数红色的灯笼挂满了屋檐和船梢,一阵阵脂粉的香气顺着河边的风飘了过来,闻得人飘飘欲仙。
“这才是大宋繁华嘛!”
孙磊迈开大步就走了过去,只见河边每间店铺门口都是莺莺燕燕一片,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挥着手里的丝绢娇声娇气招揽着路过的行人。
“这位小官人,进来乐呵一下呀!”
孙磊才走几步,就被一旁的女子挥着手绢招呼着。
“这位小娘子,你怎么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