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七点半,纸活车到位了。
林染早早地带着工作人员到了杨老板家,约么时间差不多了,招呼所有人出去接纸活。
特别是那个两米大小的豪华中式庄园别墅,一定要轻拿轻放,绝对不能有一点破损。
杨老板的几个堂弟看到了大别墅,一时间瞠目结舌呆愣在原地。
他们也参加了不少的葬礼,头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纸制工艺品。
接下来那二十个猛男登场了,杨老板本家的亲戚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这个套路他们不是很理解。
其中一人拉住了林染:“林老板,你跟我说说,这二十个猛男是咋回事儿?”
“东家要求的。”对于这种比较棘手的问题,林染一向是当甩手掌柜的,往东家身上引绝对没毛病。
“……”杨家的亲戚们无语了,他们很想问问杨老板,可又不敢太往深说,怕惹人家生气。
尚龙他们几个站在门口看着,一个个的也不是很理解,为啥整二十个猛男?
常宽跟葛老板站在一边,等随完礼吃完饭就撤退吧,不想一会儿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到时怪尴尬的。
杨老板为了展示这些纸活儿,特意弄出了一个台子,以豪华庄园别墅为轴心,其余的纸活依次摆在旁边。
还别说这么一整看着真挺带派,这要是全带到
“我厂出品的私人定制咋样?”林染望向尚龙他们。
那几人佩服地竖起大拇指,这还有啥说的,简直就是精品中的精品!
葛老板羡慕了:“早知道大染还有私人定制,当初我爸妈也这么整就好了。”
“这还攀比上了?”常宽觉得葛老板想得有点儿多余。
葛老板微叹一声,那个豪华庄园别墅太帅气了,羡慕啊!
“……”常宽。
林染进屋写挽联,他偏头看了一眼杨家的亲戚们,琢磨着一会儿搞不好得闹起来。
还别说,林染猜得是真准,杨家的亲戚听说杨老板把母亲单独埋葬,气得当场翻脸了,特别是几位亲叔叔,一个个瞪着双眼望着杨老板,仿佛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
杨老板也不怕他们,直言道:“我爸那边年年烧美女,你们就不用操心了,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下去问问我爸,估计我爸应该挺想你们的。”
……
杨家亲戚们无语了,这说的是人话吗?
杨老板暗自得意:切,大染曾经就用这话怼过那些闹腾的亲戚们,我拿来用一下,看看吧,是不是挺好使,这帮人都不吭声了。
林染那边也写好了挽联,走出来校对流程,晚上哭灵的是敏姐,人家这一冬天可以说是挣老钱了,相当于半年业绩的总和。
“我是你亲叔叔,我劝你要考虑清楚,不管你烧多少的纸人,都不是你爸的正妻,谁家两口子去世不并骨的?这样不合理的。”
杨老板不以为意地一笑:“这有啥啊,我打破这个先例,也给大家提个醒,再说了,万一他们两人投胎了,到时再各自成家,然后又死了回到地府,你说尴尬不?”
“……”杨叔叔没吱声,尴不尴尬他哪知道?
“所以啊,没必要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我爸一个人过得挺好,我妈也一个人住,井水不犯河水,省得在阴间干架,到时晚上找你们,你们害怕不?”
“……”杨叔叔。
“你们别操这心了,过好自己就得了,有这时间多想想给我写多少礼。”杨老板说完,转头望向了林染:“你少子给我写多少?”
“马上就去写。”林染确实也想花钱了,他打算花五千,可后来一想还是跟常宽商量一下,俩人一起过去写礼。
杨老板挑了挑眉,他就乐意从林染身上薅点羊毛回来。
常宽见林染过来,连同葛老板商量着,他们俩跟杨老板的关系不如尚龙他们,所以也不能在一块花钱。
“你俩花多少?”常宽问。
“我听你们的。”林染说道。
葛老板比划了一根手指头,另外两人一见,跟着点头。
三人达成了一致,分别写礼一万块。
尚龙他们几位花了五万,按理说写这些并不多,可人情礼往啥的还能写多大?差一不二就完了,以后还得在一起聊天聚会打高尔夫呢。
杨家的亲戚们过去写礼,他们也不再管了,就像杨老板说的,先把自己家的事情弄明白。
葬礼顺利地举行,林染主持得依旧很完美。
杨老板没整什么乐队表演,他觉得没啥意思,死人也看不到,活着的人不是那么乐意看,干脆直接一点,晚上哭灵时让大家听听音儿得了。
敏姐披麻戴孝地登场了,表演得相当卖力,声音还有那么一丝沙哑,显得格外的应景。
三场结束,杨老板给敏姐一万块钱。M..
他们这些富豪圈子的人,能在家里办葬礼的,似乎都默认了一个规矩,葬礼找林染,酒席找李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