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等人来到了墓地,正好有一块地方可以烧纸活,他让大家将纸活全部摆在一块,这样烧起来也方便,剪好的衣服也都扔进去,一起烧掉。
老太太顺利地入土为安,林染给牛开了光,让人扔进了纸活那里,然后让华子点燃闪光雷。
葛老板点着了火,瞬间火光冲天,一千来个纸活足足烧了四十多分钟。
二女儿走到林染面前,小声地问:“供品我可以拿家去不?”
“自己家不兴拿,外人可以拿。”
“哦。”二女儿有些失望,她听说吃供品对身体好。
常宽一向是胆子大,拿起了一个供尖打算回家给常程。
有孩子的人一齐将供品给分了。
葛老板很欣慰,大家都很给面子。
纸活烧完后,大家回了别墅。
林染将一切需要的东西交给了葛老板,省得到时还得去他的店里取。
回家后还有一顿饭,林染等人吃完了饭,然后坐在会客室里算账。
林染将所有的单据交给了葛老板:“纸活和戏曲的钱都应该女儿拿,其余的丧葬费都算在里面了,你们看一眼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没。”
“算上骨灰盒加寿衣纸活等等才九万五?”葛老板觉得很不可思议。
“纸活是我自己家产的,我能要多吗?”可不止九万五哟,我还有一千来个花圈钱呢!
葛老板拿出了卡:“能刷卡不?”
“能。”
葛老板付了九万五,然后亲切地跟林染握了握手:“我妈这件事儿你办得太漂亮了!”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无论什么价位,我都是亲自来。”林染说到这儿,指了指地上放着的那两捆纸:“这个纸是烧三年的,每次上坟你拿几张就行,等三周年的时候一起拿坟地烧掉。”
“用立碑不?”小女儿欠儿欠儿的问。
葛老太爷剜了小女儿一眼,不耐烦地说道:“我还没死呢?!”
“……”小女儿。
“呃……是这样的,正常的情况下是老两口并骨后的三年后的清明节立碑。”林染怕小女儿不懂,好心地解释了一下。
“真麻烦,国外都是……”未等小女儿说完,葛老板给了她一杵子:“你特么的有病是不?咱们国家有五千多年的历史,国外有啥?全加上有两百年没?”
“……”小女儿。
李庆那边收拾好了,过来算账。
农村酒席一条龙,菜啥的全是东家掏钱,他们都是按桌收手工费,一桌按照二百来算,一共二百六十桌,全算上五万二。
葛老板惊呆了,二百六十桌才收五万二?
“我们收的桌钱,方便筷子和纸巾等等我们出的,菜啥的钱全是您自个儿掏的。”李庆解释道。
葛老板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五万二递给了李庆:“这三天真是辛苦你们了,以后要是再有啥事还找你们。”
“咒我死呢?”葛老太爷瞪了他一眼。
“喜事也可以找他啊!”
“……”葛老太爷。
“成,只要您一句话,我肯定到场。”李庆激动坏了,这一趟没白来,拉了一个这么大的主道!
整个事件非常圆满的结束,常宽也因为林染,成功的与葛老板谈成了生意。
至于谈啥,林染也没好意思问。
董老板正愁眉苦脸地坐在门市,他听说林染上市里出买卖,卖了一千来个花圈,他眼红了,无比的眼红,他也想开纸活厂,奈何没人没钱只能干瞪眼!
常宽正等着林染呢,他要带林染去洗澡,拉近一下兄弟之间的感情。
几人拉着各自的东西出了别墅的正大门,未想那个洋小伙拦住了林染的灵车。
林染拉下了车窗问道:“有事?”
“我听说了,你是老板,我想跟你学习。”
“啊?”
“我要学习那个纸活。”洋小伙认真地说道。
林染挠了挠头:“现在没空,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那你给我张名片。”
“……”林染。
“昨天我给我妈唱了歌,我妈感动哭了。”
“啥歌?”林染忙问。
“就是跪着的那个……”洋小伙不太理解那个叫什么,用肢体语言描述了一下。
林染不禁扶额,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过几天你给我打电话吧。”
“谢谢。”洋小伙客气得双手接下。
常宽也走了过来:“直接跟哥哥我洗澡去!”
“我开着灵车咋去?我跟华子回家换车,然后去找你。”林染知道不能拒绝常宽,更何况忙活了三天确实应该好好地放松一下。
“行,到了市里你给我电话。”
“好嘞,哥。”
林染将车启动,看了一眼洋小伙,向他挥手道别,开车回家。
华子坐在副驾驶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