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嫣然的声音忽然冷了下去,酸溜溜的。
说罢,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呃……”
秦渊一头雾水,只能跟在她身后,一齐登上马车。
马车上。
二人对坐着,一路无话。
忽然。
慕容嫣然出声问道:“秦渊,棋盘摆米,第十格该是多少?”
秦渊没多想,下意识脱口而出:“呃……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果然。
不出所料。
这两人真有奸情。
接下来就是要搞清楚,他们两个人是怎么联系的。
慕容嫣然掩嘴轻笑,却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得意洋洋:“不用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秦渊:“……”
这是干嘛呢。
莫名其妙。
多半是姨妈来了,发神经。
很快,二人便到了皇宫。
燕姣然正埋头在堆积如山的桌案上,认真工作。
原本。
她是想等到下次再回答的。
可是呢,心里像猫抓似的,怎么捱不到七天后。
只能让慕容嫣然把秦渊请来,假意向他请教。
然后再趁机把朝臣们想出来的解决方案都说出来,狠狠地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这不。
为了留下个好印象。
她还特地认认真真地看着奏折,逐份批阅。
就比如,陈无咎的这一份。
她特意御笔朱批:
‘明日将秦渊写的几张秘籍的原稿一同呈上,不要誊抄的!!!’
刚放下笔。
慕容嫣然和秦渊便来了。
时间刚刚好。
秦渊躬身一礼:“参见陛下。”
慕容嫣然也展颜一笑,不觉缩了缩粉雕玉琢似的修长鹅颈,终于泄漏出一丝少女的天真。
旋即收敛神容,袅袅趋前施礼:“嫣然,参见陛下。”
燕姣然一见到秦渊,
脑海里顿时冒出来很多事。
双颊渐渐地晕了起来。
冰似的俏颜如同染了朝霞般艳丽夺人。
凝声道:“秦爱卿,朕思前想后,忽然发觉推恩令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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