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方城了吗?”
周云锦瞧着上前来的吴深,蹙眉问道。
“大胆,这是吴深大人的胞弟,吴浅大人。”吴浅身边的侍卫高声道。
兄弟俩起名可真有意思,深浅。
周云锦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继续吃着手里没有吃完的饭:“哦~来找我做什么。”
吴浅环顾四周,并没有瞧见陆明丰的踪影,蹙眉看向一旁的侍卫,侍卫上前来问到:“方才可瞧见陆明丰了吗?”
听闻侍卫如此问,周云锦便明白了,云弩这是已经得手了。
她猛地站起身来,慌张走上前去问道:“我夫君怎么了?你们把他怎么了?”
瞧见女人有些疯魔,侍卫向后退了退,嫌弃的目光瞧了一眼,而后便问道:“不该你问的事情莫要多问,就说你瞧见陆明丰了没有。”
“我一直被你们关在这儿,想见一见我夫君都不能,如今你们将我夫君弄丢了却来质问我,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周云锦哭喊着,想要从眼睛里挤出些泪水。
可却只是光打雷不下雨,好吧,当真是佩服那些演员,说哭便哭。
看样子真的不在这边,吴浅环顾四周,蹙眉问道:“看管犯人的狱卒都跑到哪里去了!”
众人不敢做声,而后,吴浅便转身离去。
“封锁这里,给我搜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我就不信,他们还能跑出去?”
……
“不行,快去将云锦救出来。”云弩将陆明丰放了下来,可谁知他放下来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周云锦,当真是无奈。
“放心,她至少比你的境遇要好上许多。”云弩继续解释一番,可是他诊治之时,最是不喜患者话多,避免陆明丰说太多话,云弩果断十足,一个手刀便劈在了陆明丰的脖子上。
而后陆明丰便堪堪昏睡过去。
陆明丰的手筋虽被挑断,但也还能救治,将陆明丰摆放好后,云弩便坐在他身后,为他运气诊治。
他着实伤的中,这许多刑罚都用在了他身上,不过好在他的身体本就健硕,不至于像旁人一般气若游丝。
“给我搜查,一点一点慢慢搜查。”门外传来士兵的声音,但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云弩。
“大人,还是没有找到。”侍卫来到吴浅身旁,蹙眉回禀道。
“废物!”吴浅站起身来,将手边的茶盏拿起来便扔了出去。
“在我们的地盘,连个受了重伤的人都找不到,一群废物!”吴浅怒骂道。
屋中一片沉寂,就连呼吸声都不曾听到,吴浅坐回去思忖,低声道:“受了这么重的伤,定然跑不远,来人!去将狗儿牵过来,狗儿总能找到人找不到的东西。”
……
“你这伤我只能给你诊治到如此地步了,还需几日的慢慢调养。”云弩低声道。
陆明丰缓缓睁开眼睛,瞧见了一旁的云弩,点了点头,门外传来了犬吠声音,两人闭上嘴巴,不敢出声。
“宝贝,去找吧,若是能找到,便让你吃肉吃个够。”吴浅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后便没了声音,云弩将茅屋戳了个洞,向外探查情况,云弩蹙眉问道:“我们这是躲在哪儿?”
“嘘,莫要出声。”云弩捂住了陆明丰的嘴,这狗儿的鼻子和耳朵最是灵敏了,若是让它察觉了,怕是两人都要玩完。
“大人,您说,这陆明丰会不会藏在鸡窝中。”一个士兵蹙眉问道。
吴浅瞧了瞧一旁的鸡窝冷哼一声:“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而后便叫狗儿上前去探查。
狗儿距离鸡窝越来越近,可在周围走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要去一旁寻找。
……
“我问你,我们躲在哪儿!”陆明丰挣脱开云弩的手问道。
看到人走远了,云弩这才缓了口气,转头看向一旁的陆明丰:“自然是鸡窝。”
鸡窝?
陆明丰抬头看去,瞧了瞧周围:“鸡在哪儿?”
“都被我弄到另一个鸡窝去了。”云弩浅笑道,“这鸡窝的气味能盖住你身上的血腥味,即便是他们有狗儿,也闻不出来的。”
陆明丰无奈摇了摇头:“难不成我们要一直待在这鸡窝之中?”
“自然不是。”
……
“大人,那边有血迹!”牵着狗儿的人上前来禀报,几人便跑了过去。
瞧见那血迹在地上滴了许多,墙上也淅淅沥沥有些血迹,众人蹙眉看向一旁。
吴浅上前瞧了瞧,一跃便上了墙头,瞧见墙头旁处也有些血迹,咬牙切齿道:“伤的这么重了竟然还能跳墙逃走,陆明丰啊陆明丰,看来当真是我小瞧了你。”
“全城戒严,明日,挨家挨户给我搜查,若是能提供线索者,赏,若是敢私藏罪犯,那便送来官府吧。”
吴浅吩咐了下去。
翌日清晨,隔壁鸡窝公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