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懂普通话,那就好办了。
我走到老者的跟前说,“我们是误入这里的,朋友受了伤,急需要治疗,求求你们帮帮忙。”
我把一只手放在身后,朝着老鼠刘等人摆手。
让他们把猎枪给收起来,不能让对方察觉到我们有危害性。
老者看着我们,又看向人群中的麻子鸡。
“我看看。”老者走到麻子鸡跟前,用手翻了翻麻子鸡的眼皮子。
他的鼻子嗅了嗅,皱着眉头问道,“味道是他身上传来的?”
老鼠刘点头回答,“是啊!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
老者听到这句话,连连后退好几步。
老者神情紧张的问我们,“他是不是触碰了鬼针草?”
鬼针草?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鬼针草是什么东西。
就拿出来采摘下来的样本给老者看,“是这东西吗?”
谁知老者和村民刚看见我手里的东西,便纷纷开始后退,脸上都带着惊恐。
老者连忙朝着我摆手,“丢掉它,快点丢掉。”
“鬼针草奇毒无比,沾染上性命就有危险。”
我是用塑料袋密封着的,听到老者说的这么恐怖,我就丢在了地上。
老者指着我们说,“你们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回。”
村民们都站在距离我们十米开外的地方,对我们这些人指指点点。
老鼠刘看着村民,小声的说道,“看他们的服饰,似乎不是黔南人啊!”
我点头道,“不管他们是什么人,眼下最重要的是治好麻子鸡。”
“夜郎王兴墓后面再说,刘哥你说的没错,这里的确不是竹王城。”
光头疑惑的问,“到底咋回事?这里不是竹王城,又是什么地方?”
“难道那个洞有时光穿梭的功能?咱们回到了古代?”
“别瞎说,这更不可能。”老鼠刘肯定的回答道。
穿越那都是电视剧、电影上的桥段。
这里是现实,不可能有什么穿越存在。
想要搞清楚怎么回事,只能询问当地村民了。
老者在此时跑了回来,手里多了几条白色的纱布。
他的脸上已经戴上纱布,并将纱布丢给我们,“你们都戴上。”
我接过老者的纱布戴上,一股浓重的药味传进了我的鼻子里。
“什么味儿啊?”光头刚把纱布靠近鼻口,就嫌弃的将纱布拿开。
老鼠刘对他说,“让你戴上就戴上,不想要小命了?”
光头忍着难闻的气味,捂住了口鼻。
老者朝着我们招招手,“你们抬着他跟我来。”
我们跟在老者的身后,顺着石桥开始上山。
在山上一户门前停下,老者打开房屋的大门,院子里有个用砖砌成的火炉,火炉上放着一口缸。
老者吩咐我们,“将人放到缸里,你们去河边打水过来,旁边有木桶。”
老者扭头走进了偏房里,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不少的草药走了出来。
我们打来几桶水,把水倒入了缸中,水刚好没过麻子鸡的脖子。
“生火。”老者头也不抬,低头挑拣着草药。
这可给我们吓得不轻,老鼠刘走过去问道,“老人家,您说啥?”
老者停下手里的活儿,抬眼看着我们,“烧火,听清楚了嘛?”
光头站出来说道,“不是,你这老头咋回事?人在缸里,烧火不是给人煮熟了吗?”
老者放下手中的草药,眼神直勾勾盯着光头。
“想要救你的朋友,就按照我说的做,除非你们想让他死。”
“可……”光头还想要说什么,被老鼠刘给拦了下来。
老鼠刘笑呵呵的说,“我们去做,还望老人家一定要救救我朋友。”
老者没在理会我们,老鼠刘按照老者吩咐,将火炉给引燃。
老者踩着火炉旁边的木制梯子,将草药全部撒了进去。
“控制着火候,不要让火太大,不然你们的朋友就真熟了。”老者走下梯子,叮嘱了我们一声。
我们严格按照老者的吩咐,控制着火候。
缸里的冷水也在一点点的加热,原本清澈的河水,随着温度的上升,开始缓慢变黑。
水彻底变黑后,老者让我们把人给捞出来,安置在了房间中。
在看麻子鸡的后背,之前出现的红疙瘩和浓水,已经减轻了很多。
老鼠刘拿着烟找到老者,“抱歉,刚刚误会了您。”
老者没有接烟,摆摆手说道,“无妨,鬼针草是很毒的东西,你们又是外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麻子鸡没有了性命之忧,我也坐下和老者攀谈起来。
通过简单的聊天才知道,鬼针草是他们对那种草的称呼。
至于有没有学名?学名是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