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这话问的,是不是有些欠妥啊?”凌汐眼神渐冷:“你们姐弟俩摔烂了母亲的灵牌,竟然还要反问我为什么灵牌会在妆奁匣里!怎么?我的东西放在哪里,还要经过大嫂的同意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樊美莲惊慌的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神色愈发惊慌了:“可是,谁能想到,你会将母亲的牌位,放在妆奁匣子里……你,你这对母亲也太不敬畏了!”“哈……你们摔烂了我的妆奁匣,还要说我对母亲不敬畏?”
凌汐算是再一次刷新了对这个女人的认知。
既如此,那就更不用客气了。
“花萝,把东西收好了,等大哥回来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是!”花萝答应着,上前就要收灵牌。
但是樊国栋的手脚更快,扑上去就将灵牌抱在了怀中。
“不给!你们休想拿着这个破牌子去告状!”
“国栋!”樊美莲被弟弟的话吓到了。
死熊孩子,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是人家母亲的灵牌,就像是人家母亲在世一样,你竟然说是破牌子!?
真是要死的!
她连忙大声呵斥:“樊国栋,你给我住口,还不快些把我母亲的牌位给我!”
樊美莲说着伸手要,但是樊国栋抱着灵牌就往后躲:“不给,姐,一个破牌子你怕什么,摔烂了就摔烂了,大不了给他们再弄一个,她却要用这个东西告咱们的刁状,不能给她!”
樊美莲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
死孩子!
你懂不懂事?
灵牌对于人家儿女来说,那就是有灵性的心灵寄托,不是烂木头,你说重新弄一个就弄一个。
要是那么随便就能弄,也不至于把灵牌看的那么重了。
但是眼下,这也是解决这件事的一个法子。
想到这里,她立即转身,冲着凌汐笑道:“那个,小妹啊,国栋说的也有道理,你看,母亲的灵牌已经坏了,而且他也不是故意弄坏的,不如这样,我这就让人去重新做一个牌位好不好!”
凌汐突然笑了:“我是没问题的……”
樊美莲长出一口气:……死丫头,到底还是个蠢的!这么三言两语就同意了!
她还以为要出什么大事了呢!
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搞定了!
但是。
凌汐看向他们姐弟的身后:“只要大哥说行,那就行!”
“……”
樊美莲还没意识到不对,笑嘻嘻道:“诶呦,就是一个牌子而已,弄坏了再重新做一个就行了,也没必要让你哥哥知道,你说是不是?”
“……可是,”凌汐冲着她的身后挑了挑黛眉:“大哥已经知道了呀!”
“……”
樊国栋下意识的转身,看到身后的凌长帆后,吓的一声大叫,连忙往后退,手里破碎的灵牌也洒了一地。
“夫,夫君……”樊美莲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你,你别误会,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凌长帆看着母亲摔烂的灵位,脸色一瞬的黑成铁:“怎么回事?”
“是她!是她摔坏的!”樊国栋突然指向凌汐,恶人先告状:“我只是说要看一看那个匣子,但她说什么都不给,还说宁可摔烂了也不给我看,所以就摔烂了!”
樊美莲秒懂弟弟的意思。
他是要栽赃陷害,将脏水泼到凌汐身上。
“是,是啊,夫君,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顽劣了一些,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吧。”樊美莲故作好人的替凌汐说话。
反正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他们四个人,花萝是凌汐的人,说话不算数。
只要她一口咬死是凌汐弄坏了东西,栽赃陷害给他们姐弟俩,那凌汐就别想清白。
果然,凌长帆看向凌汐。
不过,他什么都没问。
凌汐很爽快:“你看到听到的,就是你做想的那样。”
【大嫂,你不会以为你的这位夫君,是刚到吧?】
【当真以为他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吗?】
【……】
在樊国栋将母亲灵牌抢到怀里,不给她的时候,凌长帆就出现了。
只是这姐弟俩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并没发现身后还站着一个“吃瓜”的人。
既然大哥都看到了,那就交给他处置是最合适的。
其实,凌汐也想就此事看一下大哥对这姐弟俩的态度。
凌长帆什么都没说,走过来,捡起母亲的灵牌,一点点的拼凑好。
樊美莲战战兢兢的走到他身边:“夫君,你,你就不要生气了,气坏了,对你自己不好,妹妹她真不是故意的,我作证,就,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凌长帆面无表情:“有些事情,可以原谅,有些事情,不可以!!”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