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今年只招了百余人,但入眼一瞧——
“哇,国师。”
“哇,皇阿玛。”
“哇,曹丞相。”
“啧……谢宇飞你考试的时候是睡着了吗?这么多题不答,是不喜欢吗?”
谢宇飞:“……”
万幸,林念禾的到来和北大学生证证明了她的身份,她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临别前,林念禾握着老师的手,活像个为了不争气的小崽子操碎心的家长:“老师,您该管管、该骂骂,他敢蹦跶就给他大哥打电话!”
谢宇飞:“……?”
如此朗朗上口的话,她准备了多久啊?
谢宇飞要送林念禾回去,林念禾走到校门口便朝他挥了手:“甭送了,有这时间你去跟同学好好玩。”
谢宇飞疑惑:“和同学玩有什么可着急的?我先送你回去,顺路去北大看看,我还没去过呢。”
林念禾看他的眼神略显复杂:“你确定要去?”
“去啊!”谢宇飞一口应下。
“得,你舍得,我就奉陪呗。”
林念禾带着谢四去了北大。
未名湖边,有人在练口语,也有诗社、文学社的同学在组织活动,博雅塔下,有人在为一道题或一个哲学思想争论不休。
好不容易碰见一伙打牌的,谢宇飞凑过去看他们又是叫牌又是加倍的折腾了半天,没看懂。
谢宇飞:“你们学校为什么不能玩一些轻松的游戏?是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