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吐出口烟,对林念禾说:“你等信吧,今天晚饭前就能完。”
“辛苦四哥了。”
有的事,公安办有难度,但他们办,就很……让人意外。
老四在国营饭店吃了顿饭的功夫,手底下的小弟就回来汇报,说地方找到了。
老四抹了把嘴,带人直接去了牌庄新址。
一脚踹开门,老四叼着烟进门,他们那副“老子就是来砸场子”的阵仗吓坏了一屋子赌狗。
“兄弟,这是干啥?”管事儿的赔着笑脸前来,“您是?”
老四大马金刀地坐在凳子,翘着二郎腿说:“我不是谁,就是听说我兄弟欠了你们一万块钱,来给他还账。”
管事儿的懵了。
啥?一万块钱?
他们从来也没放出去过那老些钱啊!
放贷也是要有限度的,他们这行讲究的是不能把人逼死,要不他们找谁要钱去?
他们坑人之前都是仔细打听过对方的底儿的,所有亲朋家业加起来的数,就是他们的目标。
一万块钱?
放眼全兰县,谁家有?
“兄弟,你可能找错人了,我们没放过这老些钱啊。”管事儿的依旧挂着笑,不敢得罪眼前这个看起来就一身煞气的人。
“你他妈的算个啥?”老四一脚踹向管事儿的,“让你大哥出来跟我说话。”
“这……兄弟你是谁啊?”
“省城,周老四。”
还有哈,要晚会儿的我这乱七八糟的生物钟,自己给自己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