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他想象中的反应不太一样,按常理来说,失去孩子应该是极其痛苦和难以承受的打击,可戏煜的表现却让东方红感到有些反常。
他不禁开始怀疑,戏煜是不是在强忍着悲伤,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
又或者,这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东方红的思绪愈发混乱,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第二天,东方红直奔文轩的办公室。
“文轩,我昨天去看了戏煜,戏煜虽然为儿子的事情而悲伤,可我总觉得那种悲伤的程度不对劲,不自然得很。你说,是不是我想多了?”
东方红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摩挲着下巴,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光芒。
文轩刚要反驳,脑海中却忽然闪过自己安慰戏煜时的情景。
她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她缓缓开口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这种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文轩大脑飞速运转着。
“或许戏煜的儿子根本就没有死。”
东方红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沉思。
“如果真是如此,戏煜为何要这么做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文轩同样面色凝重,微微摇了摇头。
“有可能是想让幕后黑手放松警惕,但这也只是我的胡乱猜测,事情未必就是正确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不确定,眼神中流露出担忧之色。
东方红的脸上露出一丝希冀之色,微微扬起下巴说道:“但愿你的分析是正确的,如果戏煜的孩子没有死,自然更好。我现在得去上课了,这件事我们之后再继续探讨。”
文轩独自站在办公室里,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低头思索着。
“如果自己猜测是正确的,那就最好了。”她喃喃自语道。
另一边,在胡林所在的店铺里,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自从上次被老头训斥后,胡林做事更加小心翼翼了。
这位老头名叫林大江,他平日里不苟言笑,让人望而生畏。
这天,林大江如往常一样坐在店铺的角落里,突然收到一封信。
他拆开信,刚开始还神色平静,可随着目光在信纸上移动,他的脸色渐渐发生了变化。
不一会儿,他的眼眶泛红,接着便不断哭泣起来。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中紧紧攥着那封信,仿佛那是他唯一的寄托。
胡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胡林看着林大江悲痛欲绝的样子,终于鼓起勇气问道:“掌柜的,这是怎么了?”林大江满脸哀伤,声音颤抖着说:“我的外甥……他跳下悬崖死了,我……我好痛苦。”他的脸上泪水纵横,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悲痛。
胡林心中一紧,连忙安慰道:“掌柜的,人死不能复生,您别太伤心了。”他的语气轻柔,充满了关切。
林大江缓缓地点了点头,沉重地说道:“你说得对,可我还是难以接受。我要去外甥家看看。”胡林看着林大江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慨,生命的脆弱与无常让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林大江怀着沉重的心情,脚步匆匆地来到吴奎家。
还未进门,便听到一阵悲痛的哭声。
他推开门,只见一个老女人正坐在那里哭泣,那正是吴奎的母亲,也是他的亲妹妹林淑红。
林大江的脸上满是悲痛与怜惜,他快步走到林淑红身边,蹲下身子,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道:“淑红,别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这样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啊?”
林淑红抬起头,满脸泪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自责。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哥,吴奎都是被我害死的啊!”她痛苦地说道,声音沙哑而凄厉。
林大江心中一痛,轻轻拍着林淑红的手说:“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呢?”
林淑红摇了摇头,泪水再次涌出。
“吴奎喜欢一个女人,我不同意,结果他就想不开跳崖了。我要是当初不那么固执,他也不会……”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呜咽。
“淑红,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我们得坚强起来。吴奎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折磨自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试图给林淑红一些力量。
林淑红呆呆地看着地面,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失去了儿子,她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
“哥,我以后该怎么办啊?”她无助地问道。
林大江紧紧握住林淑红的手,说:“我们一起面对,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吴奎走了,但我们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中。”
悬崖底部,一片寂静。
一个年轻人缓缓睁开眼睛,脑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凝结成暗红色的斑块。他正是吴奎。
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吴奎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脑袋昏沉得厉害。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来到了阴曹地府。
然而,随着视线逐渐清晰,他开始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