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子也赶紧附和道:“是是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夫人放过我们。”
拓跋玉冷哼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还有下次,定不轻饶!”
几个男子连连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拓跋玉面色阴沉,目光如炬,紧盯着面前的几个男子,厉声问道:“是不是你们欺骗了陈父?”
那几个男子被拓跋玉的气势所慑,身子一颤,连忙点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是……是我们,我们承认,的确如此。”
陈寿在一旁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哼!现在知道怕了?这钱你们也别想要了!”
那几个男子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说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们这就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他们正准备走的时候,戏煜上前一步,伸手将他们拦住。
戏煜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意,大声警告道:“你们给我听好了,如果以后再作恶,小心你们的脑袋!”
那几个男子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称是,然后灰溜溜地逃走了。
他们走了以后,陈父满脸感激,连忙上前几步,朝着丞相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丞相大人为小民做主!”
戏煜连忙伸手扶起陈父,温和地说道:“老人家,您不必如此客气。”
然而,陈父脸上却没有多少轻松的神色,依旧是愁云密布,不是特别的高兴。
拓跋玉看着陈父的神情,心中已然明白,于是开口问陈寿:“我看您这眉头紧锁,是不是担心他们离开了以后,那几个无赖还会过来找麻烦?”
陈寿重重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忧虑:“唉,正是担心这个啊,这些个无赖平日里蛮横惯了,今日虽被赶走,难保不会再来滋事。”
陈父听了陈寿的话,这才恍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脸惊慌失措,双手不停地颤抖,不断问:“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
拓跋玉也慌了神,紧紧拉着戏煜的衣服,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助,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夫君,接下来怎么办?”
戏煜皱起眉头,沉思片刻,看向陈寿问道:“那您是不是考虑搬家?或许能避开这些麻烦。”
陈寿连连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奈和苦涩,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从未有过这个打算,再说了,能搬到哪里去呢?”
就在这个时候,拓跋玉眼神一亮,凑到戏煜身旁说道:“戏煜,既然陈寿是一个人才,不如让他到幽州去做官呢,这样不就解决了吗?顺便把陈父也带走。”
戏煜听了一愣,随即眼睛放光,兴奋地说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于是,戏煜看向陈寿,满脸期待地问道:“陈寿,我诚心问你,愿不愿意为我去工作?以你的才能,也可以做一些文职之类的,甚至可以专门去写书。”
陈寿听了,先是一惊,随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紧接着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眼里闪着泪光,声音哽咽地说道:“大人,我陈寿求之不得,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陈父也十分的激动,他双手颤抖着,眼里满是喜悦的泪花,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说道:“丞相大人呐,我这儿子打小就喜欢写书,只不过如今生活困难,实在是没有时间去从事啊。现在丞相您提供了这么一个难得的机会,可真是太好了!”
说完,陈父深深地朝着戏煜鞠了一躬,脸上洋溢着感激与欣慰交织的神情。
戏煜面带微笑,目光温和地看着陈寿父子,说道:“既然如此,接下来陈寿父子就跟着我才行。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尽早出发。”
陈寿和陈父连忙点头,陈父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多谢丞相大人,我们这就去收拾。”
说完,便拉着陈寿匆匆往屋里走去,脸上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戏煜的心里满是对欧阳琳琳的急切思念,他神色焦急,不停地来回踱步,说道:“我已迫不及待想见欧阳琳琳,咱们现在就出发!”
而另一边,陈寿父子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收拾完了。
陈寿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裹,陈父手里拿着一个陈旧的布包,两人匆匆走到戏煜面前。
陈寿一脸坚定,说道:“大人,我们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
陈父则是面带微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说道:“能跟着大人,真是我们父子的福气。”
戏煜点了点头,大手一挥:“那好,咱们出发!”
另一边,方郡下了一场大暴雨。对于百姓而言,这可是件大事。
有很多人站在家的院子里,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手舞足蹈。
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双手合十,仰头望着天空,激动得声音颤抖:“感谢老天爷!终于下雨了!”他布满皱纹的脸上绽放出如孩童般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泪光。
旁边一位年轻力壮的汉子也兴奋地大喊:“这下好了,地里能有点湿气了!”
然而,也有的百姓面带愁容,一位中年农夫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种田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场雨来的有些晚啊。”但随即他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