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问,你只管跟着我们就是了。”他们的语气生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金古顺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跟随他们来到一个空闲房间。
一进门,他就看到戏煜和拓跋玉都坐在椅子上。
金古顺诧异。
金古顺赶忙向戏煜行礼,同时恭敬地问道:“丞相,不知您为何派人将我带到这里来啊?”
戏煜眼神犀利地盯着金古顺,语气严肃地说道:“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拓跋天龙到底说了什么?你究竟有没有把我的意思向他传达?”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透露出一股威严。
金古顺心中一惊,但表面上还是努力表现出淡定的样子。
他挺直了身子,回答道:“丞相,小人说的都是正确的啊。”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但很快就被镇定所掩盖。
拓跋玉冷漠地看着金古顺,厉声道:“若是再不实话实说,你将会接受更大的惩罚!”
戏煜则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金古顺,缓缓说道:“能让本丞相亲自盘问,你理应觉得特别荣幸才是。”
金古顺咬了咬牙,坚定地回答道:“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
他的脸上写满了倔强,眼神坚定地与戏煜和拓跋玉对视着。
戏煜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金古顺,说道:“本丞相已然瞧出你眼神不自然,表面上看,倒是你把本丞相耍了,实则是本丞相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金古顺听了,顿时觉得茫然失措,他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
此刻,外面一阵微风吹进了室内。
金古顺忽然觉得面前一阵凉。
好像拓跋路等人正在找他索命一般。
戏煜接着解释道:“本丞相叫诸葛亮那三人来房间之时,你是否暗中偷看?”
金古顺再次一愣,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心中暗自思忖:“怎么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戏煜给掌握了?”
金古顺定了定神,连忙说道:“丞相,小人可没有偷看啊!当时我没有进入客房,只是在院子里溜达。而且,我曾经看到过那三个人进入您的房间。”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几颗汗珠。
戏煜接着解释起来,自己把三个人叫到房间,完全就是逢场作戏而已。
金古顺或者以为自己是讨论攻打鲜卑的事情,其实他们只是扑克而已。
戏煜皱着眉头,严肃地说:“我叫你们来就是随便玩玩,真的不是要讨论什么军国大事。”
金古顺听到这话,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戏煜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别这么惊讶,这就是事实。”
金古顺还是不敢相信,喃喃自语道:“我还以为.”
戏煜耸耸肩,说:“你以为错了,我们就是随便玩玩而已。看来你是承认偷看了“其实啊,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把那三个人叫来演戏,直接审你不就行了吗?”
戏煜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歪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但我呢,就是愿意这么麻烦,哈哈,纯粹是因为好玩儿呀。”
说完,戏煜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金古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咬着牙,眼中满是愤怒。
自己这是被耍了?”
但他依旧梗着脖子,倔强地说:“我可没撒谎!”
戏煜见状,无奈地摇摇头,然后一挥手,沉声道:“来人,把刑具拿来!”
不一会儿,士兵们就捧着各种刑具走了进来,那些刑具在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戏煜转头看向拓跋玉,问道:“拓跋玉,你是否可以看这个?”
拓跋玉面无表情,眼神坚定,微微扬起下巴,说道:“哼,我和那些中原女人可不一样,我才不会害怕。”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倔强和坚毅。
金古顺一脸正气,紧锁眉头,言辞恳切地对戏煜说道:“丞相,您不可以用刑啊!这可是卑鄙小人用的手段,您可是人人赞美的丞相,怎可如此行事?”
戏煜面沉似水,眼神犀利,冷漠地回应道:“不要废话!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很快,房间里便传来了金古顺那凄惨的叫声。
他在地上翻滚着,痛苦地呻吟着,一会儿便被打得皮开肉裂。
金古顺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的确撒谎了,现在我愿意说实话……求你们别再打了……”
拓跋玉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为何非要受罪了才肯说呢?早这样不就好了。”
接下来,戏煜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停手。
金古顺喘息着,脸色苍白如纸。
他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是我……放了一把火,把鲁哲、拓跋路等人全部烧死了……我就是故意来撒谎的。因为……我希望您去攻打鲜卑……”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既有恐惧,又有一丝坚定。
戏煜听了,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