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铃琦冲着戏煜嘶吼道。
戏煜瞥了眼吕铃琦,淡笑道,“吕布本姓吕,先认丁原为父,后董卓以一匹赤兔马相赠,吕布便背叛丁原将其杀之,转拜董卓为父,如此背信弃义,无情无义之人,不是三姓家奴,又是什么?”
“如此说来,你或许改名丁玲琦?或者董玲琦?”
“混账,胡说八道!”
吕铃琦顿时被戏煜气得不知如何反驳,戏煜所言句句属实,她父亲吕布的确做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
可吕布再怎样,却也是他生父。
那个教他习武,练字,勇猛无敌的战神父亲,如今就这般死去,被戏煜所杀。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吕玲琦狠狠瞪了戏煜一眼,神色间满是愤恨之色,但她忽然为之震惊。
戏煜外表瘦弱儒生,竟然能在乱军之中冲杀,实在让她难以相信。
但是,见戏煜身边有两名猛将,战场杀敌自然容易许多。
此时,戏煜忽然注意到屋里另外一妇人,身上一席粉色如绸缎般的裙袍,纤细腰肢,双腿修长,浑身身材凹凸有致,甚是丰腴。
戏煜自然此妇人,乃是貂蝉。
“哎……铜雀台啊铜雀台……”
戏煜忽然心中想到,倒不如在徐州修建一座铜雀台。
“吕夫人……貂蝉……”戏煜看着貂蝉,甚是有礼道。
貂蝉乃为历史四大美女之一,今日一见,果真是美若天仙,但在戏煜看来,貂蝉与自己家中那几位,还是有些许距离。
也算是各有千秋。
“戏,戏大人……”
听得戏煜叫她,貂蝉不知为何,顿时脸颊涨红。
或许是因为最近那些关于她与戏煜之间难以启齿的传闻吧,让得她实在难以平静面对眼前的戏煜。
瞥了眼戏煜,貂蝉忽然感觉两人好像真的发生过什么一般。
一旁的吕玲琦见状,顿时像似抓住了不可告人的证据一般,“貂蝉,瞧你那挤眉弄眼之色!你果然与戏煜这混账有私情!”
“老实交代,你俩是不是早就背着我父亲私通……臭不要脸!”
“小小年纪,说话如此无礼,滚出去!”
吕玲琦如此话语引得戏煜很是不舒服,他狠狠瞪了吕玲琦一眼,厉声说道。
但吕玲琦早已被仇恨冲昏头脑,她深信她父亲就是被貂蝉与戏煜二人合谋害死的,想到父亲惨死,吕玲琦瞬间泪如雨下,心底说不尽的痛恨。
“玲儿……”貂蝉甚是担心吕玲琦,甚是伤心的呼喊道。
“滚啊!!”吕玲琦却根本不领吕玲琦的情。
此时,吕玲琦面露杀气,美丽的脸颊之上更是泪如雨下,她一副凶神恶煞的瞪着戏煜。
吕玲琦此时双手戴着皮质手套,一席红色紧身贴身里服,外边乃是轻甲裹身,护住双肩及胸膛部位,但又不失灵动。
吕玲绮从小善骑,如此让其身材柔韧甚高,双腿修长笔直,配上此刻如此装扮,倒是有一股英姿飒爽,冷血之美。
看了看高傲又哭泣的吕玲琦,戏煜叹息一声,说道,“典韦,给吕玲琦封个官,软禁起来,后边与我同回徐州。”
“大人,你这何意?就因为她长相美艳,就要放过她?”典韦很是不甘道。
“胡说,我岂是贪图美色之人?!”戏煜甚是恼火的瞪了典韦一眼,呵道。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吕玲琦顿时一阵害怕,“戏煜,你个贼子,无耻之徒,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趁早死心,我宁愿死,也绝不受辱于你……”
吕玲琦神色间尽是慌乱之色,虽听闻戏煜才学人品与威望身高,但戏煜终究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此刻,戏煜又要带她回徐州,她深怕戏煜想要那样了她,吕玲琦恨不得立刻杀了戏煜!
但戏煜不再搭理吕玲琦,他心思本就不在她身上,戏煜看着貂蝉,甚是平和道,“貂蝉,吕玲琦年纪尚小,就交由你好生抚养,回到徐州后,我会安排人在下邳给你们找处宅子,你二人好生活下去。”
说到此,戏煜故意顿了顿,盯着貂蝉,淡笑道,“对了,在我们下邳都适用自来水,甚是方便,如果你家自来水管道坏了,可以叫我代劳修理,你放心,不管多晚都无妨,因为我经常晚睡的……”
见戏煜这般平和且善解人意,貂蝉这才松了口气,心中暗道:如此来看,戏大人并非残暴凶狠之辈,既然他能放过我与铃琦,我是当好生将铃琦抚养成人。
可貂蝉忽然想起戏煜那句“多晚都无妨”,这话里边似乎在暗示她什么,想到这,貂蝉顿时忍不住脸颊一红,轻轻咬了咬嘴唇,心中更是莫名难受。
但就是如此细微一个咬唇动作,戏煜看在眼里,顿时心中荡漾:我总算明了纣王为何不早朝,吕布为何会为了貂蝉斩杀董卓!
兄长,奉义我今天总算明了你为何热衷于他人之妻!
果然是别有一番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