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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乱战之中冲阵杀敌,还是深夜突袭,均是战无不胜,打得吕布麾下将士根本不敢在城外安营扎寨,很快,吕布便丢掉多座城市。
而且,所有城池被夺,原因几乎一致:在外不敢游荡!
营寨不可出城。
如同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城池之中,不敢出去。
但是,城池也并非他们能死守之地。
战事持续到第二个月后,戏煜这边,大量投石车被运送至前线战场。
如此,吕布与手下将士甚是恼火。
走出营寨必将遭到无情猎杀,躲在城池之内,却要被投石车无情轰炸。
此等情形又持续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吕布麾下实力最强的陷阵营与他本人,都已接近被逼疯的地步。”
很快,受的此事影响,吕布很快就变得性情大变!
他本以为戏煜定会亲自披甲上阵,可谁曾想戏煜根本没在战场之上。
自开战以来,戏煜便一直坐镇后方,好几次战场冲杀,他都只是与赵子龙,典韦等人相互激战。
如此这般,整个战局在开春之时,吕布便只能退到北海之地,据守在北海国,平寿城之中。
“吾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吕布仰天一声长叹,随即便是一口酒水下肚。
如今,四周城池,唯有平寿城池之后还属于他,其余领地均已全部过年了!
他们竟然在过年!!
戏煜的兵将正在给老百姓包饺子,以此拉拢无家可归之难民,以此收买人心!
戏煜所统领之青州兵本是青州本地之人,戏煜命麾下青州兵与百姓交谈,加上戏煜如今名望在外,所到之处,可谓所向披靡!
“实在混账,可恨之极!!”
吕布心中很是恼火,更是失望至极。
他不断用力敲打案牍,实在难受之际,吕布更是用力一甩,直接将案牍上的书卷和地图全部扫落地上!
如今,吕布跟前,仅剩高顺一名悍将与低头叹气的孔融。
“将军……”
貂蝉拉住吕布,轻轻给他顺背,心中甚是为其担忧。
“给我滚!”
吕布丝毫不领情,一把甩开貂蝉,高声呵斥道。
此刻,吕布甚是失落,他回想自己这些年,可终究没明白为何落得如此地步。
吕布本就烦躁失落,听得孔融在一旁唉声叹气,吕布忽地站起身,冲到孔融跟前,狠猛地抓住其衣襟,冷声道,“孔融,吾早就命你让士族归附于我,你为何迟迟不肯出力?!”
“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我?!”吕布恨不得杀了孔融。
“将军,将军……”
貂蝉与高顺见吕布已有杀气,立即上前拦住吕布。
此事本就与孔融关系不大,他虽为名士,但士族不愿辅佐吕布,孔融一人之力实在无法说服士族。
实在是吕布太过残暴,自兖州便已声名狼藉。
这事情与孔融先生本没有关联,他虽然是名士,但是一个人也无法说动所有的士族,那些人不愿意辅佐吕布。
如今,吕布与袁术联手,两人简直一丘之貉。
如若袁术不称帝,前后夹击,兖州倒有机会得之。
可如今……
却是一败涂地!
貂蝉看着眼前的吕布,甚是痛心疾首,见并无外人在此,便甚是难受的劝道,“将军,不如开城降于戏大人麾下吧!”
“以戏大人仁义君子之名声,定当不会为难你,以将军之威猛,定能在戏大人麾下封官拜将,建功立业,何愁无荣华富贵?”
“啪!”
吕布反手狠狠一巴掌甩在貂蝉脸上。
貂蝉顿时懵了。
“贱妾!你在胡说八道甚言?!”
“难不成你已移情于戏煜那混账?!张口闭口戏大人……”
“我恨不得立即杀了你!”
吕布满眼血丝,恶狠狠盯着貂蝉,目光甚是冷血,吓得貂蝉心底惊骇无比。
自从董卓身边回来后,貂蝉从未见过吕布这般恐怖与可怕
在这之前,无论她作甚,哪怕大臣们议论她的不是,吕布从来都是百般呵护她,从未如今这般凶狠恶煞迁怒于她。
可如今……
见状,高顺甚是沉声道,“将军,你这是急火攻心,着了魔了!”
如今也只有高顺还能说道吕布了。
貂蝉摔倒在地,甚是难受的抬起头,心中对吕布仅剩的希望渐渐消逝。
不只是貂蝉,一旁惊魂未定的孔融,此时也是失望至极,只想逃离吕布。
怎奈实在想不出任何万全之逃离方法,只因家眷与氏族仍在北海之中,当初为北海太守之时,他因为心系百姓,也就未曾安排家眷及氏族撤离出去。
如此一来,孔融一旦想要带着家眷及氏族逃离,便无法摆脱吕布之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