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刘氏刚吃饱饭没两年还不适应富太太的生活平时很少带丫鬟随身伺候。丫鬟们都干活儿呢可不会养个闲人跟着她们。
那女工让一个女工去请大夫自己扶着刘氏往休息室走路上两个女工看到了都来帮忙。
一个女工推开休息室的门道:“二太太快进来躺一会儿。”
刘氏有些站不住晕晕乎乎地躺到了床上。
那女工对后来的两个女工道:“你们去忙吧我照顾着二太太一会儿大夫就来了。”
她们的薪水都是计件儿算的两个女工见刘氏有人伺候就赶紧去干活儿了。
刘氏满脸通红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蹙着眉头闭着眼睛扯开衣襟“水凉水。”
“好!”那女工答应了一声却没有去给她倒水而是走到后窗处将窗栓拔开。
然后提起桌子上的水壶道:“二太太今天刚开工水壶里还没备水我去帮你取。”
说完转身走了脚步有些慌乱在门口差点儿被门槛绊倒。
北风将窗子吹开一条缝正月里的风还是很冷的。
刘氏敞开着衣襟被冷风一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她清醒了些。睁开眼睛看到窗子开了就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子边将窗子重新拴上。
她的手搭在窗栓上顿住了眉头疑惑地蹙了起来。今天是开工的第一天年前放假的时候窗户可都是栓死了的怎么会开了?
再联想到自己突然身体不适他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一个猜想。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水盆前发现水盆里还有一层冰就端起盆子扣在地上将冰扣出来拿起来就往脸上脖子上擦瞬间清醒了。
她干脆将冰直接从衣襟扔进去整理好衣裳就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上官家的一个药铺离编织品铺子不远她在路上遇到大夫和请大夫的女工三丫听说是二婶儿病了也跟了过来。
三丫学医好几年了也有些眼力了一眼就看出刘氏脚步虚浮忙扶住她关切道:“二婶儿您没事儿吧?”
刘氏道:“去药铺再说。”
女工道:“我扶您。”
刘氏道:“你去忙吧有我侄女儿在呢。”
女工也惦记着自己的活儿就先回铺子了。
三丫一给刘氏把脉脸色就沉下来赶紧扶着刘氏回了药铺进了休息的里间让坐诊的大夫又把了脉确认了自己的诊断刘氏确实中了助兴的药。
取了药丸来给刘氏服下“二婶儿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刘氏将事情说了一遍。
三丫紧张地道:“咱们回家问问四婶儿这事儿该怎么办?”
刘氏道:“得让人将那女工看住!”
二虎、陈月月、高留根和周立冬几个学医的孩子都在铺子呢三丫让十六岁的周立东和十二岁的二虎去将那女工看住。
上官若离和钱老太正在将要带回去的东西装箱看到刘氏和三丫这么早回来了脸色都不好异口同声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氏三言两语将事情的经过说了。
上官若离脸色一沉和钱老太亲自去审问那女工。
那女工不是嘴硬的人只是收了一个神秘人的银子给刘氏下药然后将她引入房间再将后窗打开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若离蹙眉像这种事只要对方不再出现就很难查到幕后凶手。
这时候二虎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上官若离眼睛一亮道:“去看看。”
钱老太问道:“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怎么办?只是雇工打不得骂不得的难道就这般放过她?”
上官若离道:“送官!”
“不要啊!”那女工跪在地上磕头“东娘子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生病的老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就绕了我吧!我坐过牢以后可怎么活啊!”
钱老太啐道:“呸!你干这事儿的时候怎么不想我儿媳妇要怎么活?”
那女工哭道:“不是没成事吗?二太太好好的却让我去坐牢你们怎么这般狠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