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阎象就很尴尬,明显曹熙的态度,和他预料的一样,完全炸裂!
再加上这会儿,他还能若有若无的感受到,身边其他防线投来的击倒目光都带着满满的敌意,这自然取决于曹彰的功劳。
刚才一听到倒是袁术的部下,曹彰已经准备拔刀了。
要不是今天当着曹熙面前,他绝对不可能手下留情。
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全是扯淡的。
就事论事,在战争的过程当中,双方的目的原本就是要将对方的统帅置于死地,以达到最快驱散兵势的目的。
所以连对方的领袖都可以诛灭,更何况是几个说客?
说客也好,使者也罢,这个东西根本就不值钱。
随便在军营里面巴拉,就能拽出几十个来,只能说是使者本身的含金量不一样,所以给人的感觉存在差别。
譬如阎象一样,他在袁术面前因为地位很高,自然曹熙他们也会多看一眼,想要瞧瞧,他这一次的来意是什么。
不然的话……换做旁人,曹熙根本都懒得搭理,直接叫卫队给他脑袋摘下下来当球踢也不是不可能。
一个字,就是玩。
“你怎么不说话!”
就在阎象
还琢磨着要如何应对局面的时候,曹彰粗暴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炸雷一样:“难道是个哑巴吗!”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被在这耽误我们侯爷的时间!”
阎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否认:“不,当然不是:”
他悄然地转过头去,看到一张带着黄须的面庞,心里当时就有数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阎象这边忙道:“要是没看错的话,这位应当就是曹彰公子吧?”
“我在军中的时候,就听说过,公子的威名,之前也曾在战场上有幸见识过公子的威风。”
“少扯淡!”
曹彰眼睛一瞪,没工夫和他扯皮:“赶紧,有话快说,老子都快忍不住拔刀了。”
闻听此言,阎象哪里还敢啰嗦,急急忙忙将袁术的本意阐出:“事情就是这样,还希望曹侯爷能理解我家主公的苦心。”
“原本这一次我们到这来,也没有其他的意思。”
“只是……战场上的事情,希望可以从我们撤出的那一刻开始,就请侯爷不要计较了。”
呵呵!
曹熙没吭声,但他的黄须老弟却好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似的:“
你说不追究就不追究了?你咋想得那么美呢!”
“咋的,你们给咱曹家找了那么多的麻烦,难道我们还不能吭声了吗?”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
阎象脑袋上的汗,不听话地往下淌:“其实我家主公本来这一次,能够来到战场上,也只是因为……”
本身,她是想找个理由的,但是后来看着眼前的架势不对,另外就是他也琢磨了一下,如果自己胡言乱语的话,没准今天真的就是有来无回。
思考再三,阎象觉得还是要实话实说。
“好吧,我承认,当时我家主公到这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能够占一些好处回去。”
“现在我们是算了,但更可恶的,还是那个袁绍!”
避重就轻从来都是说客们惯用的招数,阎象提起了袁绍,当时就硬气多了,脸上全写着厌弃:“可恨的袁绍,竟然辜负了我家主公的一番好意。”
“乌巢泽方面的事情,我知道必然是出自侯爷手笔;按说此事关系到袁绍全军的安危,他是应当主动解决问题的。”
“奈何其人,就因为驻扎乌巢泽的大部分都是我家主公的兵马,他竟然选择隔岸观火,不予任
何帮助不说。”
“甚至还讲,要我们主公自己解决问题,之后再来将所有损失,全部吞吃下去。”
“多可恨?!”
阎象这会一半是真的,一半也是他故意装出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眉头凝成了一个大疙瘩:“想一想那袁绍,如此对待他的盟友,我们要是还继续待在原地,必遭祸患。”
“更何况……”
这会阎象又顿了一下,之后他的语速变得轻了很多:“淮南之地,现在也陷入战火当中,侯爷,也许您会因为在下的话而生气,但这话,在下必须要说。”
“您进攻淮南这一手,的确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也确实,让我加主公感到了疼痛……”
一声长叹,阎象比刚才还要沉重得多:“所以这一次过来,我们同样也希望侯爷您,可以高抬贵手,那淮南之地毕竟还是我家主公多年的根基,眼下就算是吕侯爷在当地,也没能全面控制。”
“现在我家主公打算回师淮南,到时候吕侯爷要承受的压力,也要比现在大很多。”
“所以是不是可以这样,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
阎象斟酌了一下语言,同时在他刚才侃侃而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