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最怕得就是讲明白。
舒仲应刚刚的一番谈吐,当时把曹知得世界观都给重新粉刷了一遍。
这特么的战争谈判,还能是这个样子得?
长见识了!
“舒……大人。”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藏着掖着啊。”曹知这会不只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神色极其复杂,反观舒仲应却只依旧还是老套路,半点没有改变。
“所以小将军,不知道这顿饭你吃好了没有,如果吃过,就带着你的兵将回去,把这些情况转达给你父亲。”
“我会等待你们得消息。”
用他得话说,这就是其最后得办法,如果曹性愿意接受最好,要是她不愿意,那双方也就只能一战了。
虽然处于必败之局,但舒仲应也说过,仅凭他手下得那些部队,倒是也能重创曹性部,毕竟他们别的没有,就是弓弩多。
多到叫人头发麻得地步。
即便没有充足的射手,但是一般的百姓不需要训练就可以使用,如果要是几十万百姓,统统手持劲弩,进行几轮不记目标齐射,那会是一种什么体验呢?
软硬兼施!
这四个字算是被舒仲应玩明白得,而且还把曹知拿捏的死死得。
当他得带着军队,毫
发无损得从沛国境内退出得时候,曹性这一部人马,全都震惊了。
我的天!
这也太不真实了!
他们毕竟是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就这场景,怎么看都足够骇人。
“我的儿啊!”
曹性这会更是激动得泪眼婆娑,试问天下,就是他老大哥吕布,如果陷入敌人那样的包围诱导之下,还能如此全身而退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得!
先登死士,在袁绍部是一个单独的存在,而曹知一直以来也是把超过这群人,当作自己的目标。
现在看来的话,那些先登死士还算个屁啊!
“我儿之勇,远超鞠义之流,先登之名,当在我儿身上才是!”
来自于一位父亲得喜悦,到底能他有狂放,看见曹性就算见识到了。
看到曹知得一刻,当爹得立刻纵马迎了上去,这一路上都在炫耀着他儿子得威风。
但……
他倒是爽了,可曹知现在却有点脸疼,分明这一切和没什么关系得啊。
爹,你要是再这么说,那你儿子就该死得过了。
深吸口气,垂首默默,曹知现在能做得也就是不吭声了。
曹性却没有发现这些依旧还再猖狂得笑着,等到他们爷俩回到中军之后,
让曹知没想到的是,他老爹竟然在进门得一瞬间,回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你这逆子!焉敢回来!”
卧槽!?
曹知当时就蒙蔽了,捂着被抽肿得大脸蛋子,诧异得看着他老爹:“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曹性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你这逆子,还好意思问我?而今你一根头发丝都没伤掉,就能全身而退!”
“你说!你到底做了多见不得人事!”
卧槽?就这?
曹知当时高呼冤枉,要不是看在老爹疼儿子得面子上,怕不是这会曹性他根本不会给他这个辩解得机会。
随后,曹知急急忙忙将自己得遭遇,以及他得反应和态度全部附属给亲爹听从。
“父亲您看,孩儿所言不虚,这里还有羊骨可以作为验证!”
看着他捧在手里的一段羊骨头,曹性那就更生气了。
“你小子再外面吃肉喝酒,竟不知道给为为父带回来一些,说你是逆子难道还冤枉了你!”
我去……
曹知虽然很无语,但心理也松了口气,俨然他爹相信了这一切。
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刚才曹性为了稳定军心,从而再众人面前的一番宣扬,根本与事实不符啊。
这要是被人发
现,岂不是很打脸?
但曹知却认为,这个不重要。
“得了吧,有助于你的名声,你小子自然是觉得不重要得。”
可是造谣张张嘴,辟谣跑断腿。
到时候还不得当爹得去擦屁股?
“那也是父亲您自己找的,与孩儿有什么关系?”曹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差点把曹性气抽过去。
但他却又立刻将话题扯回到了关键问题上。
“父亲,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您看就这件事,我们当如何处置?”
“要不是给他们这十天时间?”
曹性眉头紧锁,手里攥着刚才那段羊骨把玩着:“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曹知想都不想就道:“反正孩儿看来答应她也无所谓,左右高顺叔叔、张辽叔叔还有臧大伯,不是都出兵了吗?”
“现在整个袁术得属区之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他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