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的态度非常坚决,这也让他的夫人,知道自己不管在说什么都没用。
但仅以沈宁一个人,他能见到曹熙吗?
“当然能!”
看着他的样子,夫人真好奇,他的谜之自信从何而来:“曹家在大汉就相当于是皇帝一样,曹公子自然也就是太子爷!”
“那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
沈宁乐了,安慰着她:“夫人,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要是放在之前我肯定见不到他,但是现在不一样。”
“我有族长的推荐。”
沈宁异常的兴奋:“你知道吗,我为了这个东西准备了多久,夫人,有了这个东西之后,我们就能去见到曹公子。”
“而且……我也没打算回来!”
夫人愣住了,她虽然早就知道沈宁有这个想法,但她一直不说出口,大家也就当作没那回事,毕竟这款是要脑袋的话,万一被人听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快闭上你的嘴!”
夫人一把拉住了他:“这些话以后可千万不能说了。”
“没关系的,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夫人我要出发了,你也快点吧,千万别留下什么把柄。”
夫人还能说什么?
她望着自己老公的
脸,最后点了点头:“那好,我会在路上等你。”
“可是你们都走不了了。”
正在这个时候,猛然之间他们的房门被人踹开,沈宁和夫人吓的抱在一起,就看爨勇冷笑着,带了一队兵甲进来,瞬间将他们包围卡里。
“族长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好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
原来爨习根本就不相信他,倒不是沈宁的策略不好,相反是他的策略实在太好了,可谓是天衣无缝,对爨氏也有巨大的帮助。
但!
这一切绝不是他的身份应该去考虑的,爨习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越过自己的分内事,去做不该做的事情,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动了心思,所以要找爨勇过来,就是为了盯着他。
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当然这个计划,爨习不用说,作为多年以来一直跟随他的人,爨勇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走吧,我们去见族长。”
“不!不!”
夫人哭了,疯狂的将沈宁挡在自己身后:‘爨勇,你别动手!绕过我们吧!放我们走好不好!家里的钱都给你!还有我,你是一直想要我吗?“
“我可以陪你,饶了他吧!”
夫人声嘶力竭的
哭着,沈宁这时候却不开口了,他就这么躲在自己女人的背后,眼神中除了震荡之外,唯有贪恋的一线生机。
“你?”
爨勇似乎被夫人的话说动了,他悄然的看着她,一双眼睛里满是贪婪的光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你真的是很诱人,可惜!”
“你的美丽,都留在了过去,现在的你,已经是人老珠黄!你什么都不是!休想来收买我!”
话音未落,爨勇沙宝一样大的拳头,轰在夫人脸上,顿时将她打的翻仰在地,口鼻喷血,惨极了。
“别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事,你要记住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爨勇一摆手,他的兵丁立刻上前将沈宁还有他的夫人一起带走了。
在大牢中。
沈宁已经被捆绑在刑架上,他的夫人也没能躲过厄运,同样被悬吊在房梁下,两个人身上都没有衣服。
爨习就坐在不远处:“沈宁,我真是没想到现在竟然连你也敢骗我。”
“你真当我这个族长,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
沈宁默默无语,他的眼睛里早已满是泪水,他的夫人还在求饶。
“族长,求求您,饶了他吧!”
“叔叔!求您了!”
爨
习摆摆手,眼神中并没有一点可怜和同情:“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法的,反正现在事已至此,多余的话再说还有什么意义?”
你倒是没意义了,可不说,我们就要死!
夫人虽然被倒攒着手脚,呼吸不很顺畅,但还是竭力的嚷嚷着:“叔叔饶了我们吧!他可以将功折罪的!”
“求求你,不要杀他!”
“哎!”
一声叹息,爨习露出一脸的苦涩道:“我也不想这么对他,但是没办法,我要是不这么做,以后谁还会服从我?”
“他犯得可是死罪,你知道吗?而且连你一起,都要死。”
夫人笑了,是祈求的笑容:“叔叔,我们可以一起死吗?那我求你,让我一个人死吧。”
“你要保他?”
夫人点点头,满是渴求的眼神,那么叫人心疼、
爨习避开了他的目光,转向沈宁:“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我?
沈宁吸了口气,撇了夫人一眼,再看看眼前的爨习:“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