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比起身在西南如鱼得水的曹熙,灰溜溜跑回西凉的李傕过得悲催极了……
“一想到曹熙那个瘪犊子,老子都想活劈了他!”
此时,李傕闷闷不乐在府里喝着酒。
满地破碎的酒罐子透出了道不尽的失意和落魄。
彼时,他手下李进几兄弟得知了这一消息,来到房内想同李傕谈谈心,他们又何曾咽的下那口气呢?
李进看着一手搂着丫鬟厮混一手往嘴里灌酒的李傕,上前一步。
他使了个眼神,让那丫鬟退下。
那丫鬟瘪了瘪嘴,从李傕身上下来。
李进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大司马,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您必须振作起来!”
“是啊,曹熙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李暹眉头紧皱着,苦笑道。
“来,喝酒!”
没有谁比现在的李傕悲催了,曾经那么辉煌,如今被曹熙攻占了领地不说。
回到西凉郁郁不得志,还担心曹熙那天再杀回来……
“大司马!您怎么能这么能如此自甘堕落?”
“听说他不但携走了刘协那个废物,而且还当上了
蜀候,发明了什么曲辕犁。”
“此子狼子野心,咱们可不能放松警惕。”
李暹看着仍然借酒消愁的李傕,不由继续劝说。
毕竟川蜀上面就是西凉,保不齐什么时候曹熙就打过来了。
到那时,又该如何是好?
“去他娘的!”李傕突然站了起来,狠狠的把酒罐摔在地上。
“你以为本将想吗?可老子有什么办法?”
“他曹熙手下军队的实力,你们也是看得见的。”
“这……”
闻言,李暹愣了愣,“可是将军,与其我们在这里悲春伤秋,那不如趁早做好准备!”
“咱们在这西凉,也可以大肆招兵买马暗中蓄力,以备将来的不时之需。”
“末将相信。”
“在不久的将来,咱们一定会东山再起,再次掌控天下之权柄!”
听着这一句又一句的豪言壮志,李傕浑浊的眸子里亮出了一丝光。
李傕又灌了一大口酒,有些醉了,开始痛骂曹熙。
骂到直至累了,直到最后昏睡了过去。
于是,李暹只好将其拖回房间,离开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李傕是真醉还是假
醉。
“待大司马醒了以后,得好好再劝劝他。”
“曹熙这狗贼着实是可恶,把咱们将军都逼成什么样了。”
李暹相信李傕不是那种甘愿失败之人,更不会当那虎落平阳被人欺的犬。
现在已经堕落这么久了,必须想办法赶紧他恢复以往的雄心壮志。
他们可不想在这鸟不拉屎的西凉龟缩一辈子……
翌日,李傕醒完酒时已经午时时分,宿醉之后,他饿的肚子咕咕直叫。
李暹在这时候派人端了吃食进来。
“大司马,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等你吃完饭就到书房去商讨一番吧。”李傕揉了揉眉心,没拒绝。
他昨晚喝酒实在是太多,导致他现在头还很痛。
用了午膳,几人来到书房。
李傕坐在上位沉默不言。
这边原本想的好好的三兄弟来到书房后,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
谁知却被李傕打断。
“有什么好商讨的,大醉一场,本将也如梦初醒了。”
“还要多谢诸位的一番忠言逆耳,我李傕怎么能在西凉窝囊一辈子?”
“西凉虽然不是个好地方,但这里人
多,而且男子个个个身强力壮,未必就不能成为我李傕的重起的根基!”
李傕的意思很明显,他这是决定到处压榨百姓了。
很快,李傕的疯狂的举动,并没有引起曹熙的一点点的关心。
因为他在认真地做战前准备。
相比较于西凉的乱动,他最近在盯着这边已经正式实行的县改。
侯府。
“主公,命令已经颁发下去了!只等待各地方的执行。”郭嘉进入书房。
曹熙此时正在翻看书籍,听到郭嘉的话满意的放下了手中的书,“做得好。”
“不过很多地方都缺少县令,尤其是那些以前忠心于刘焉的,直接就被抄家灭族了,你们安排好人去接任没有?”
曹熙考虑事情考虑的比较周到。
“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出发了,尤其是定远县,那你最为慌乱,以前的县令死了以后,百姓们就跟疯了一样,想要自己做主。”
“是谁去的定远县?”毕竟定远县是一个很重要的县城,曹熙难得抽空关心关心。
郭嘉回想了一下,“是墨家的公子墨天成,他此时应该出发了,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