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兖州昌邑城,兖州军帅帐内。
曹操端坐堂上,轮廓粗犷,七尺有余,黑眉细目,神明英发。
而台下则是谋士武官站于两侧,庄重禀报着近日城内军事与民生。
“启禀主公,近日吕布时而犯我城关,恳请主公同意在西城募兵三万以军备战!”
“准!”
曹操点头,面无表情。
“主公,刘表遣使,欲与主公重修于好!”
“准!”
“主公,近日城内林家族人欺凌百姓,控制市场售价,恳请主公下令捉拿!”
“准!”
突然。
一名斥候跑进中帐。
看到此,曹操眼皮一跳,心中猛然多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如同被蛇咬。
“报!”
“启禀主公,曹太公携金银珠宝路过徐州边界时,遭遇强贼劫跃!”
话毕,中帐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不禁瞪大了双眼。
“荒唐!”
“那个贼人如此胆大,敢劫曹家车马?”
“这等宵小当真不知刀剑利否?”
此刻,曹操猛然起身,额头上渗出细汗,连忙问道:“曹太公如何?”
“据曹家两名死士回报,曹太公先遭遇陶谦部下张闿所劫。”
“后来……”
说到这,斥候难以启齿。
“后来什么?”听完,曹操急眼了。
“后来……后来张闿欲杀害曹太公时
,曹太公又被一群山贼草寇劫走。”
“至今下落不明……”
说罢,斥候低下了头颅,身躯直直发抖。
曹操瞪大着双眼,难以置信。
“砰!”
“真当我曹家是泥捏的不成?”
“我父亲竟然一天被劫两次?”
斥候:“……”
……
时间慢慢的过去。
一分一秒都在流逝。
此时,阳都城外已经到了极度紧张之时。
因为曹熙下令攻城了……
这瘪孙,待会非得打死不可!
曹嵩急的直冒冷汗,而郭毅倒是长了一幅麻利的腿脚,见着情况不对,立马就跑回了阳都城内。
“曹公子,你这是作甚啊!”
郭毅站在城楼,看着楼下火热攻势,不由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老子头都磕流血了,你还要打我?
闻言,曹熙没有回应,默默的注视着前方攻城之举。
“杀!”
“杀!”
廖化领头,一马当先,手中的长刀早已是鲜血淋漓。
这……这就是战争么?
只见前方哀嚎遍野,满目疮痍,好似瞬间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曹熙这会是真的怂了。
现代的小年轻连死人都不敢看,更别说当场看杀人了……
有几个人,能有这个勇气?
“廖化,快!”
“给我拿下阳都城!”曹熙大喝一声,徐州军缺
乏训练,更别说这些连正规军都不是的城防军。
时间慢慢的过去。
郭毅凭着城楼的高大,也暂时勉强挡住了廖化的进攻。
但他也知道,阳都城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曹公子,你听下官一言。”
“下官真的不是来谋害你们的啊!”郭毅再次朝着城楼下大喊,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想不通,不是有消息说曹家的护卫都死光了么?
那现在这两千多攻城的壮汉是哪里来的
“废话少说!”
“要么投降,要么就死!”
曹熙咬了咬牙,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就在刚才那一刻,他亲眼看见廖化用弓箭射穿了一名城防军的头颅。
我……
不行,老子要吐会。
丢下这句话,曹熙连忙折返到了马车内,脸上一会青,一会白。
“熙儿,你糊涂啊!”
曹嵩早就躲回了马车,见到曹熙钻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这疯了吗……
区区两千人都敢在徐州闹事,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么?
闻言,曹熙摇头苦笑,没有开口解释。
如果曹嵩知道后来的曹操攻打徐州时,陶谦当场吓得要跑路的事情后,恐怕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凭着这一点,别说曹熙攻打阳都这个小县城,就是独自一人在下邳骂他陶谦的娘。
他
陶谦恐怕连屁都不敢放。
为何?
因为老子有爹!
有个牛逼的爹!
“熙儿你给我说话,拿下阳都之后,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