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乱了尊卑,妾室生育更该抱到我这个正妻面前,给予我一个正妻应有的尊重。” “若是这些做不到,我也不为难五表兄,非得嫁人不是。表兄好像被我吓到了,不过他答应了。” 她这样的态度,或者有这样的要求,徐老夫人一点都不惊讶。有徐氏生前那样的例子活生生地摆在眼前,就算李拾月不要求,她也不肯将李拾月送出去再赌一次。 失去唯一的女儿,若是在她闭眼之前,再失去李拾月,徐老夫人无法去想那日子该怎么过了,她这把老骨头也受不住了。 李拾月抬眸笑了笑:“您也觉得我要求多了是吧,可若无人做到,那我宁愿不嫁。您疼我爱我,让我嫁人不是为了叫我受委屈的。” “何况您说的,是要为我寻位能护得住我的郎婿,若这些做不到,谈何护得住我呢。”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没有半分迟疑,这份骄傲是徐老夫人给的。也是间接的表明态度,告诉徐老夫人,如果可以,她宁愿一生不嫁人,也不要去受那些委屈。 “五表兄还说,他日后若没有世子表兄那般有出息,怕我对比会怪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