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检时间是不是到了?我明天上午陪你去。”
“已经产检过了。”
“什么时候?”陆敬安心里一紧。
“前天,”华浓压着脾气回应。
“浓浓,你不能因为我工作忙就不让我参与其中。”
华浓拿起餐盘上的黄油面包往上面抹着果酱,姿态散漫回应:“我让你参与,也得你有时间啊!陆老板能精准地记住合作项目的时间,就是记不住老婆产检的时间。”
“要不是知道你苦苦求过,我甚至会怀疑你把我搞怀孕,就是想把我骗进婚姻的牢笼里禁锢住我的灵魂,孩子,只不过是你折掉我翅膀的筹码。”
“一派胡言,”陆敬安的情绪因为华浓的最后一句话,彻底压不住了:“我从未这么想过,更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是吗?”华浓心里比谁都清楚,她相信陆敬安,比信她自己还坚定,可人的情绪一旦上来了,吵起架来,任何理智都会分崩离析,什么戳心窝子说什么。
至亲之人一旦反目成仇,最是能知道拿刀捅对方哪里,他才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