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五点过十分了。
擦着头发出来,坐在梳妆台上准备找吹风机,被刚进来的人接替了动作:“我来。”
华浓透过镜子望着他,揶揄道:“难得陆董今日不是带着酒气回来的。”
陆敬安修长粗粝的指尖揉着她的长发,混着吹风机的声响回应她:“过段时间就好了。”
“第一个人喝汤的人总是身经百战,至简是打开这个行业的先行者,面临的检查多,有些事情,只有上了酒桌才好谈。”
“至简明面上挣着钱,暗地里也少不了上面的人下来耍威风,行业标杆在我们这里立稳了,后来的人才不会投机倒把,我也有诸多无奈,浓浓。”
再者,任何行业的兴起,头两年的油水是最多的,上头的人自然会想方设法地下来捞油水。
避无可避,只能迎难而上。
“理解,”华浓点头回应。
陆敬安对于她的这声理解,半信半疑。
头发吹完,华浓扒拉了两下,找了根皮筋随意地绑起来,乱糟糟的也挡不住她的美。
陆敬安放好吹风机,将正准备起身的人摁回了椅子上。挑起她的下巴,落下了冗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