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的,一根接一根地抽了十二个小时,他不沾染,也成了沾染了。
“先生去洗个澡?指不定冲完澡出来,医生就来了。”
陆敬安沉着脸,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嗯了声。
看了眼地上的狼藉:“你陪着太太,让人起来把残局收拾了。”
“明白。”
果不其然,陆敬安从浴室出来,医生正巧推门进来。
一番检查,见华浓高烧,又不肯吃药,吊了瓶水才见好转。
一整夜,陆敬安几乎彻夜未眠,时不时起来给华浓量体温,怕她高烧又起。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天色蒙蒙亮,才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华浓清晨被憋醒,掀开迷蒙的眸子,入眼的是靠在床边单人沙发上闭着眼休息的男人,眉头紧蹙,姿态紧绷,睡得并不深。
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脚丫子还未沾上地板,一双大手握了上来,拖着她的脚又放回了床上。
“去哪儿?”男人一夜未睡,嗓音喑哑,下巴上冒出了些许的胡茬。
“卫生间。”
“我抱你去。”
“还难不难受?”男人一手托着华浓的屁股,让她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空出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好多了,”华浓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脖颈里娇软地蹭着。
“就是不听话,昨日白天把药吃了,也不至于晚上受那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