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夫妻生活基础。
那情爱便是夫妻生活调味剂,华浓也好,陆敬安也罢,从就不是克制之人。
在外人跟前兴许克制隐忍,可一碰上对方,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像是天作之合,为彼此而生似的,超前的契合感让彼此在深入交流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那种克制许久之后得到疏解的灵魂撞击感让陆敬安不忍再动半分。
忍着伤口疼痛,半趴着,呼吸起伏不定,宽阔的背脊轻轻缠着。
直至许久,久到华浓开始不满,拧着秀眉轻声呵斥:“你行不行?不行滚下去。”
陆敬安半撑着身子抬头,凝着她,发了狠似的将人送到山顶,而后又急急落下。
数个回合下来,在华浓的一声声“我不行”了中就此慢了下来。
临了,陆敬安摁着她的腰肢磨牙凿齿问她:“我行不行?”
华浓只想早点解脱,疲于应付之下连连点头:“行行行。”
“156天。”男人沉闷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华浓思绪似落非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
“距离上一次做,156天。”
轰隆,华浓脑子里像是烟花炸开,一时间难以自控,轻颤不断。
“走了。”凌晨十二点过五分,华浓从陆敬安病房出来,身上沾染着淡淡的情欲味儿。
陈示脑子一嗡。
人都昏迷不醒了,还能?????
华公主这么饥不择食了吗?
陈示惊愕的目光落在华浓后背上,见人即将进电梯,灌了水泥似的步子才猛地抬起。
当代夫妻的另一种相处方式?
翌日,杨娴去公司之前找华浓有事儿,一边抹着护手霜一边进了华浓房间。
刚一进去就看见华浓穿着短裤吊带,修长的大腿夹着被子睡得正香。
“夫人,大小姐还没起。”
阿姨做卫生正好做到华浓房间门口,见杨娴站在华浓门口一副要进不进的样子,轻声言语了句。
杨娴本想喊人,心想,罢了。
“一会儿醒了让她给我打电话。”
“唉、好。”
杨娴带上门准备离开,躺在床上的人兴许是热,呢喃着翻了个身,这一翻身,锁骨下鲜红的痕迹映入眼帘。
杨娴脑子嗡的一声,刚刚还存在的点点母子之情瞬间消散,推门而入,砰的一声带上门。
将睡梦中的华浓猛地惊醒,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睡眼蒙眬望着一脸怒火的杨娴:“地震了?”
“干嘛啊?你这大清早的。”
“你昨晚去哪儿了?”
“医院啊!”
“还有呢?”
“没了,”华浓揉着惺忪睡眼,想继续睡,却见杨娴走到化妆台旁边拿起镜子丢到她跟前。
“看看,看清楚了再回答。”
“干嘛啊?大清早地犯什么病?你更年期.........”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时,华浓脑子嗡了一下。
操!!!!
陆敬安!!!
日他娘的!!
“你别跟我说是陆敬安醒了把你弄成这样了,”
华浓讪讪笑了笑:“万一是呢?”
“你怎么不说你爸还活着呢?”杨娴没好气地淬了她一句。
华浓挠了挠头。
只听杨娴继续狂喷她:“吃一堑长一智,你就是死活不长记性是不是?前面刚送走陆敬安,后面你就又开始了?这次又是谁?被我知道了不是打断他的腿就是打断你的腿。”
“那你还是打断他的腿吧!”华浓一边说着,一边捞起被子盖在自己腿上,还往里缩了缩。
气得杨娴捞起床尾的娃娃就要打她。
“换——换个,限量款绝版了。”
她床上的这些玩偶,那可都是她少女时期花高价买来的,有些限量版,有些绝版了,随便一个拿去卖都能卖个高价。
“晚上京港商会晚宴,跟我一起参加。”
“不去行吗?我最近都那么惨了,大家都等着看我笑话呢!我还去,这不是给人家机会吗?”
“你还要脸?”
“要啊!”她可是靠脸吃饭的人,能不要脸吗?
“你要真要脸,就该自己把脸挣回来。”
“别逼我削你,”杨娴恨铁不成钢啊,一面觉得华浓是个脑子清明的人,打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面又觉得拎不清,人生在时而清醒时而癫狂中反复横跳,就没正常过。
这日下午。
夏木送了一条高定礼服过来,刚一进门化妆师就气得破口大骂:“真特码好意思,以前可都是求着我们穿的,今天我们去店里买衣服,人家竟然对我们爱答不理的,你说气不气?老子花钱买还得受你这个窝囊气?”
“怪我不红了,让你们受气了。”
华浓怪难过的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眼底却没半点心酸。
仿佛红不红的她无所谓似的。
也是,那么大个公司,底下的艺人最近红了好几个,个个都能挣钱,她在幕后躺着数钱多完美。
“先试试衣服。”
“晚上想要什么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