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当时就还给人家了,幸好,电梯监控算是清晰。
华浓电话拨给对方的时候,那侧响了许久才被接起,男人喑哑的嗓音像是在睡梦中被吵醒,而听到华浓声音时,似是一点都不惊讶。
“华公主,恭候多时。”
“是你的人?”医院天台上,华浓看着躺在脚边的女人,语调清冷得毫无感情。
“不算是我的人,只能说,我们都属于一个团体,”男人倒也是如实回应。
华浓拿着手机,眼神略微压低,一个团体?意味着这件事情背后还有更大的操控者,无论是来找自己的男人还是现在的女人都只是棋子。
“说吧,想要什么?”
“我说不知道,你信吗?”
“我们只接受命令,实施命令,每个人拿到的要求都不一样,华公主见过树根吗?表面看起来笔直的躯干,实则地底下错综复杂,盘根错节,每一条枝干都有它存在的作用,而最主要的作用是让躯干向上生长。”
“那你来找我,理由是什么?”
“因为我也不想被人操控,但却没办法挣脱,希望华公主能救我。”
华浓轻勾唇角,眼神冷厉:“如何救?”
“将手中的股份卖给我。”
“不是什么人都配跟我交易的,给你们的幕后人带上这句话。”
华浓说着,挂掉电话,望着明少与,后者一时间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陆敬安身边从来不缺妖魔鬼怪,早年间在国外得罪的人数不胜数,回国之后因为法律原因,无人敢找上门来,没想到,这次华浓一刀子捅下去,倒是给了某些人趁人之危机会了。
“先把人关起来,”华浓踢了踢人。
“翻翻他们身上的东西,既然有幕后人,那一定有联系方式,想办法找出蛛丝马迹。”
“许晴呢?”
“在公司呢!据说陆老板这段时间一门心思扎根在你身上,公司都没怎么管,全程都丢给许晴了,原以为你回来了,她能轻松点,结果没想到.........”
空旷的楼梯间,众人下楼的脚步声异常清晰,明少与这话一结束,华浓脚步瞬间止住,幸好身后的人眼色好,及时刹车。
不然指不定就这么撞上去了。
“最近盛茂有人来看过他吗?”
陈示拎着人,顺着华浓的话疑惑开口:“大小姐的意思是,盛茂内部出了问题。”
“有人要陆敬安命,有人要我手中的股份,陆敬安一死,手中又拿着大额股份,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摆明了是有人想某朝篡位啊!
下这么一大盘棋,肯定一早就开始下好了,趁着陆敬安昏迷不醒正好实施。
“太太,这是这几天来看先生的名单,盛茂的几位老总都是跟着许总一起来的,没看出什么端倪。”
华浓轻笑了声,看得出来就怪了。
人家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就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怎么会让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看出来?
华浓一门心思落在手中的名单上,完全没注意徐维这一声声太太就这么重新喊起来了。
“你说,会不会是许晴?”
徐维听到华浓这么问,心里一颤,连连摇头:“不会,许晴不会背叛想先生。”
“你就这么肯定?”
“先生没跟太太讲过许晴的故事吗?”
华浓微微斜了斜身子,倚着椅背望着徐维,听着她娓娓道来:“许晴祖籍z国东洲人,十二岁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听信亲友谗言听说缅甸金三角区域好挣钱,便带着许晴去了西贡,也就是现在的胡志明,零几年,胡志明一片混乱,许晴跟父亲在堤岸生活了六年,临近上大学的年纪,父亲出船跟人发生争执,被人活活打死,她杀了仇家,一路跌跌撞撞逃出来,被宫齐和先生所救。”
“我时常听说她要回家相亲,她不是有母亲?”
“身份需要而已,”有些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需要身份作为名牌,许晴就是其中之一,是不是亲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人生中必须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华浓明白,娱乐圈里这种情况也不少。
约莫过了三五日。
华浓回华家陪杨娴吃饭时,接到了电话。
电话那侧,男人使用了变声器,约华浓见面。
“你想见我就要答应?”
对方似乎对华浓的脾气早有所耳闻,听见她这不礼貌不客气的话,倒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华公主跟陆董都已经混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了,何必再留着那点股份呢?华公主难道就不怕?陆董将盛茂的股份送给你不过是为了你们之间还能有一个纽带能牵连住彼此?”
pua她?给她洗脑?华浓笑了:“你知道女人这辈子最要想的状态是什么吗?”
“道德和法律都约束不了她,并且还有人按时送钱给她花,你这套洗脑的说辞早百年前就已经过时了,想要我手中的东西,就拿出点诚意来。”
陈示推门进来时,华浓正跟人寒暄着。
二人四目相对,华
浓知道差不多了。
“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想清楚了再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