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浓从柜子里拿了件短袖和短裤睡衣丢在床上:“怎么看不出来?”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十个你都玩儿不过一个陆敬安,要好好过你们俩就好好过,别三天两头地上房揭瓦,要分手就分彻底,藕断丝连不过都是给男人寻找借口的机会。”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杨娴怼回去。
华浓换好衣服,无奈叹气:“劳烦杨总百忙之中跑一趟了,您放心,我的脑子好着呢!一般的男人不是我的对手。”
“陆敬安是一般男人?”
杨娴素来觉得陆敬安这人心思深沉,十几岁的男孩子能因为旁人的一句话藏拙十几年,能隐忍数十载,只为一个目标,且这个目标不是金钱名誉地位,只是因为一个女人,往好了说,是痴心,往坏了说,是变态。
变态不可怕,就怕变态有文化。
陆敬安这种高智商的变态若是想干点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华浓转眼就能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