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坐下去,温温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热红酒倒进杯子里,香味四溢,陆敬安闻到味道觉得有些熟悉。
转头看了眼自己的酒柜:“哪儿拿的?”
“第三层。”
陆敬安:............
“怎么了?”
“没怎么,也就百来万而已。”
华浓:..........“这么贵的酒你不放楼下酒柜里珍藏放西厨厅里?”
“倒也没人会在西厨厅煮酒喝,”陆敬安笑意悠然。
华浓懒得跟人争辩,端着酒杯走到客厅大落地窗前,双手抱胸望着屋外雾蒙蒙的院子,尾冬过后便是初春,届时的浦云山又是另一番味道。
男人站在身后,搁下手中的杯子,将人圈进怀里,低垂首,脸面蹭在她洁白的脖颈上,像只在讨好主人的小奶狗。
时而轻蹭,时而轻啄。
旖旎得不像话。
二人平和的状态让整个客厅都被温情笼罩。
“太............”昆兰的声响在门口戛然而止。
剩下那个字,瞬间止住,不敢冒出来半分。
陆敬安扶着华浓的臂弯站直身子,回眸望向人时,眼神里的冷锐掩藏不住。
吓得昆兰缩了缩脖子。
“怎么了?”
“夏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