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惊喜的腔调好像是见到了一个多年未见的故人,而这位故人的关系和他还相当的好。
华浓听着这话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目光在女孩子和陆敬安的身上来来回回,打量着二人之间的关系。
“不是说你回京港了吗?”
陆敬安侧眸扫了眼对方,眼神轻飘飘的,不带任何情绪。
凌厉肃杀的眼神让对面的女孩子浑身一颤,望着他像是望着一个陌生人。
“介绍一下,国外留学时的同学,司吟。”
“我爱人,华浓。”
司吟以为,凭借陆敬安刚刚的眼神,他应该不会承认她们之间的关系,可没想到他竟然能站在“同学”的位置上大方地跟她介绍自己的太太。
“你好,我是司吟,陆敬安的同学。”
“上次见面还是五年前,有时间的话,一起吃个饭?”
华浓握着陆敬安的手,只觉得汗哒哒的,男人的掌心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
“不必。”
言罢,陆敬安牵着华浓的手准备进电梯。
司吟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徒手扒开了电梯门,望着陆敬安,眼神坚定:“等一下,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之间没必要闹得这么难堪吧?”
“司小姐觉得自己凭什么跟我一起吃饭?”
“凭借你的地位还是司家的地位?”
司吟大概没想到局里面会这么坚定地反问她,有些诧异地点了点头:“也对,你现在不仅仅是陆敬安,还是京港首都陆董。”
陆敬安不屑的眼神从她身上一扫而过,后者的手从电梯门上自然落下。
逼仄的电梯里,气氛紧绷,华浓沉吟了会儿,被陆敬安握在手中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琢磨着想说什么,却被男人大步流星带出了电梯,一路回酒店。
酒店房门被带上的瞬间,陆敬安摁着华浓的腰将她禁锢在门板之间,急促地吻落下来,让华浓难以喘息,勾着他的脖子跳在他身上,被陆敬安托着屁股一路往酒店大床去。
一路走,身上的衣物一路散落。
从套房的起居室到大床前刚好空无一物。
紧要关头,华浓气喘吁吁推开男人:“带套。”
男人磨牙切齿望着她:“华浓,论理智,你更胜一筹。”
哐当,男人拆了盒子丢在地上,一手拿着边边角角,一手摁着华浓,用牙撕开了包装袋…………
需求被满足时,卧室里一声舒服的轻叹微微响起。
畅汗淋漓的吟喔声一直持续到华浓说受不了了开始。
那一句句,一声声地受不了了,不行了,成了陆敬安的催命符。
在这件事情上,伺候华浓已经成了他骨子里扎根进去的习惯。
在外,他是杀伐果断的商业霸主,在内,他讨好华浓时,像只毫无底线的舔狗。
…………
“洗澡?”
“不想动!”华浓裹着被子,喘息不定,略微睁着眸子望着穿着睡袍站在床边的男人,像只刚睡醒的猫。
“前女友?”
话题跳得太快,快到陆敬安差点没接住,愣了半晌才道:“不是!”
“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前女友就前女友,谁没点过去?你别给我整个现女友出来就行,”
陆敬安听到这话,笑了,单膝跪在床上,指尖剥开华浓脸面上的被子,低声询问:“这么没信心?”
华浓凝着他,眼神清明,直勾勾的像只正在算计着什么的小狐狸:“我这是提醒你,跟我离婚,你会破产。”
“为我好?”
“不然呢?”
华浓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着陆敬安的后脖颈,换被动为主动:“你要知道,我可从不吃亏。”
陆敬安将脖子上的手拉下来,缓缓地揉搓着:“婚姻不是计较谁吃亏的事情。”
“婚姻不是,离婚可就不一定了。”
陆敬安被华浓一口一个离婚弄得心里窝着火,但刚吃饱喝足,还不至于火气太旺盛,微微下压的唇角隐隐约约抖动着。
男人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华浓,我陆敬安这辈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华浓一怔,刚想将手抽回来,被陆敬安握得更紧。
刚刚结束战斗的人欺身而上。
临近高峰时,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句极其清晰开腔:“离婚二字,我不喜欢,无论以何种语气说出来,都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就不能说了?那你整点药把我毒哑算了。”
“啊…………”
“嘴硬!!!”
华浓话还没说完,男人张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再嘴硬,咬这里,”湿热的吻落在细白的脖子上,让华浓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里是他们之间的禁地,毕竟是女明星,万一被狗仔拍到影响不好,粉丝里多的是未成年,还是要注意下的。
“你属狗的吗?”
“我要真是条狗,舔你这么久你也该有良心了。”
简言之……华浓没良心。
翌日清晨,华浓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伸脚想踹陆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