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安对这件事情的淡然。
白芸心想,好好好,无法理解是不是?
好好好。
是夜,江越安正在忙着处理人际关系,白芸洗完澡出来下楼倒了杯水,让阿姨下去休息。
临了,漫不经心地喝完水,端着杯子往水槽去,看见旁边一块半干不湿的抹布,拿起来,沿着客厅走道推开了老太太房间的门。
屋子里燃着盖味儿的檀香,尿骚味和檀香味儿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凳子拖地的声响将睡梦中的老太太吵醒。
借着屋外院灯的光亮看着穿着一身白色睡衣站在床边的白芸,吓了一跳。
“你这个贱人,想干.........唔。”
半干不湿的毛巾落在老太太的口鼻上,她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瘫痪在床的老人垂死挣扎着,脑海中闪过的是华浓尖酸刻薄的话语。
「真没用呢!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人都能将你踩在脚底下」
「这种老东西,在我跟前,活不过两天」
「白小姐能有如今的凄惨境遇,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太过无能吗?」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从来就不是一个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