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江越安被压着调查,老爷子现在在首都四处奔走,据说老太太已经瘫了,白芸在照顾着,陆总这番,是下了手笔的。”
返程路上,林袁开着车跟江晚舟聊着江家的情况。
“瘫了?”江晚舟讶异。
“是。”
“华浓弄的?”
上次见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瘫了?
“应该是,据说华小姐跟白芸走得很近。”
江晚舟眸色中欣赏一闪而过:“她倒是聪明。”
林袁看了眼江晚舟的脸色,斟酌之后才道:“京港里的豪门公子对华小姐的评价很高,说她顶着一张清纯小白花的脸藏着一颗蜂窝煤的心。”
要是没点本事,怎么能让豪门圈子里那么多公子哥儿喊姐?
假以时日,现在的这批孩子都能当家作主了,华浓手中的这个免死金牌分量绝对不比晚舟夫人在首都差。
“没点本事,能让陆敬安惦记这么多年?”
二人一路聊到酒店门口,正准备进去时,江晚舟脚步顿住:“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但是........”
“妈妈,你回来啦?”林袁的话还没说完,酒店房间门被人拉开,屋子里探出脑袋,娇俏的眸子落在江晚舟身上,后者收住脸上的冷厉。
挽着她的胳膊,进了屋子。
“不是说要自己好好玩玩儿?”
“玩儿得差不多了。”
“今天有没有什么高兴的事儿?”
林袁听着母女二人的聊天声儿消失在关门声中,心里稍有些五味杂陈,晚舟夫人这辈子最对不住的,怕也只是京港这位了。
首都的那一双儿女享尽了她的柔情,而京港的这位........
.........
“晚上留宿?”
“留宿吧!不想跑了。”
华浓从池子里起来,披上睡袍刚站稳,走了两步,觉得脚一软,有些晕乎乎的。
拍了那么多狗血言情剧和宫斗剧的人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脑子里快速回想着房间里刚刚都有谁来过。
“褚蜜.......”
砰————华浓刚想问褚蜜有没有异样,结果,正从池子里出来的人一下子栽进了池子里。
“沃日!!!”
“褚蜜。”
华浓忍着脑子昏沉,趴到池子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人从池子里捞出来,人在失去意识的时候晕进水里,下一步就是死了。
“褚蜜?”
“褚蜜?”
华浓拍着她的脸面。
见人毫无反应,拖着飘飘欲仙的步子朝着更衣室去,想去拿手机。
明明不过数十米的距离,她却觉得长度宛如全程马拉松。
华浓正挪着,突然,门铃响了。
不用想,这种时候一旦她打开门,冲进来的绝对是男人,会趁着她虚弱无力的时候干点世人都喜欢看的戏码。
她冷静片刻,看见了果盘里的水果刀,忍住恐惧将自己的掌心划破,疼痛感来袭,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滚!”
中气十足的冷呵让门口的人浑身一颤。
“怎么回事?不是说中药了吗?不会是有人给我们下套吧?”
“会不会是药效慢?”
“再等等。”
华浓费尽千辛万苦挪到更衣室拿手机,正想打电话。
看见手机时,没忍住爆了句粗口:“操!”
没信号。
别让她活着出去,不然一定她一定会捏爆对方的小鸡鸡。
华浓趁着自己还有两分清醒,挪着步子推开了房间的窗台。
环顾四周,将一旁的沐浴露丢了下去,三楼的高度,砸不死人,但能让人注意到,要不是褚蜜在,她这会儿跳下去都不是问题。
“操!谁啊?高空抛物犯法知不知道?”
“瞎了眼是不是?”
楼下,男人正站在屋檐下抽烟,看见上头飞下来一个玻璃瓶,吓得一抖,骂骂咧咧地往后退了一步。
防止把自己砸死。
华浓听见声响,又是一个瓶子下去。
“有完没完?”
男人夹着烟走到空地抬头看了眼楼下,惊得手中的烟都掉了。
惊愕几秒,麻溜儿地跑了进去。
“凛哥,浓姐在楼上,似乎不对劲儿。”
萧北凛这日也在这里,此番来京港收了父亲的命令让他来见个老友,中午跟对方一家人吃完饭,聊到附近的温泉山庄,便跟着几个晚辈一起来了。
没想到,会遇到华浓。
上次事情过去十来天,萧北凛仍旧没从她跟陆敬安的关系中回过神来。
“怎么不对劲?”萧北凛一边问,一边朝院子去。
一抬头,看见华浓趴在阳台上,手心还滴着水珠,瞬间意识到不对。
华浓自然也看见萧北凛了,见人墨迹,就这么短短几秒钟的工夫,已经将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完了。
“先生?三楼是客房,不能随便进去的。”
“先生.......”
萧北凛带着京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