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瘫了!”
华浓一上车,陆敬安手中装满热水的玻璃杯递过来,她顺手接过,在掌心缓缓地搓揉着,温度传到掌心时,暖洋洋的。
“一会儿让陈示送你回去,我要去机场。”
“出差?”
陆敬安嗯了声:“年底忙。”
华浓能理解,点了点头,她也忙。
“那我送你去机场,反正下午没什么事儿。”
后者听这话,眸色一亮,凝着华浓的目光有些克制隐忍,正当华浓想一探究竟时,保姆车的挡板被升起来了……
华浓还没反应过来,陆敬安的掌心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腰肢。
带到膝盖上。
“干点正事儿……”
“陆老板果然是衣冠禽兽啊!喜欢在不正经的地方干点正经事儿。”
华浓勾着他的脖子,指尖磨磋着男人的短发,动作一下一下的,细致中带着撩拨。
“陆太太别装了,你也喜欢。”
陆敬安说完刚想亲她,华浓指尖一转在后面抓住男人衬衫领口,止住了他的动作。
“别急啊!聊点正事儿。”
陆老板:…………
男人脸色难看,不想浪费时间,但一想到这个点去机场,堵车是必然,也就无所谓了。
“你说。”
“我年底有好几个宣传活动,男主角嘛……”
“都是萧北凛?”
“嗯哼!”华浓挑眉,算是回应。
“陆太太这是提前给我打预防针?”
“我识相吧?别人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是明知山有虎,不去明知山。”
明知山有虎,不去明知山????
陆敬安被气笑了。
看着跨腿坐在自己膝盖上的人,背脊略微往后靠了靠。
“你不是明知山有虎,不去明知山,你是怕我回来找你算账。”
华浓心想,废话。
谁想被人摁在床上折腾整夜,一边嗷嗷求饶时还得腾出嘴来哄男人,昧着良心说几句你好厉害,我要来了之类的话???
华浓怕了。
陆敬安这男人,很多时候触及底线就跟条疯狗似的,一通乱咬。
论体力,她自愧不如。
馋人家的身子是一回事,被人压榨死是另外一回事。
华浓勾着唇,笑得妩媚,亲了亲男人的薄唇:“真聪明。”
“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是我老公呢?”
“我肯定是上辈子拯救地球了,要不就是你上辈子挖我祖坟了。”
陆敬安不吃华浓这一套,将自己脖子上的爪子巴拉下来:“上辈子挖没挖你祖坟我不知道,但这辈子,你差点带我挖了。”
“干正事。”
陆敬安不想浪费时间,一想到自己年底要在空中飞那么久,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摁着华浓的腰往身上贴,楚腰纤细,盈盈一握,陆敬安磋磨起来,爱不释手。
华浓伸手挡住男人的胸膛,语气急切:“等等。”
男人脸色不悦,嗓音硬邦邦地:“有完没完?”
“最后一件事儿。”
“说,”男人言简意赅。
“你城西那家私人会所能不能借褚蜜用用?她年底有答谢宴。”
陆敬安眉头紧锁,凝着华浓的目光泛着不解:“京港没别的地方了?”
“有是有,但是人家不是想来点高逼格的活动吗?”
“盛茂旗下的会所只对达官显贵开放,大门一关,百米禁闭,让她进去办活动没问题,但若是鱼龙混杂在会所里面安了什么高科技,你觉得后果如何?”
“我往日宴请的那些人,盘根错节,有哪个是能拎到台面上来说的?”
陆敬安这么一说,华浓也理解。
想了想,点了点头:“理解。”
空气静寂,陆敬安凝着她:“结束了?”
“该我了?”
男人话语落地,华浓很识相地捧起陆敬安的脸面亲了下去,反客为主,跨坐在男人身上占领了主导地位。
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撞进她的灵魂里,让人无法自控。
何止是陆敬安在这段婚姻里沉沦啊?她何尝不是?
潮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宛如数万只蚂蚁在身上淌过去。
“华浓,你爱的是我还是我的身子?”
“.......”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缺心眼儿?
“当然是你啊!”
“是吗?”
“乖,我是你老婆,不信我你信谁?”
华浓修长的指尖钻进男人的衬衫衣摆,正想有所动作,却被人一把抓住:“他们说,你馋的是我的身子,不是我这个人。”
华浓心里狠狠叹了口气:“为什么我不喜欢别人的身子?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华浓这张破嘴,别说是陆敬安了,天王老子来了都得把脑子留下来。
傍晚时分的机场高速上,黑色保姆车稳妥地行驶在路上,掩去了浮浮沉沉的动作。
“先生,到了。”
徐维站在门边轻唤了声,车门拉开时,经过人事的人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