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安赶过来,揪住他的领子,凶神恶煞开口:“我说了,让你离她远一点。”
“你听不见是不是?”
江越安:.........
王德发!紧赶慢赶还是没逃过被华浓算计。
这女人.........怕不是武则天附体。
“误会。”
“误会?我亲眼所见你跟我说是误会?”
华浓想杀江越安,江越安也可以死,但不能因他而死。
一旦外部斗争变成了内部斗争,他得到的,除了骂名,什么都没有。
明明可以赢的斗争,最后却因为华浓只能成为只输不赢。
亏本买卖,他不想做。
“你要不要看看你后面?”
江起溟适时提醒,江越安这才回头望。
一转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举着手机看好戏的众人。
刹那间,所有心思都止住了。
吃瓜群众的碗都准备好了,结果瓜被强行摁下去了。
多少是有些气人的。
江越安看着站在寒风中的白芸,脱了外套走过去将她包裹住,半搂着她离开了是非之地,唱戏的人都走了,看客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呢?
人群散尽。
角落里那抹绿色的身影才缓缓出来。
华浓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江起溟,朝身后伸出手,徐维掏了块帕子递给她。
华浓顺手丢给江起溟:“你还真是令人失望啊。”
“江越安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我手上。”
“在乎过程的人往往都成不了霸主,江起溟,活该你混得比人家差。”
江起溟还想说什么,刚准备张口,就看见华浓转身离开。
“太太,管他吗?”
“管个屌,一会儿船靠岸给他丢江里去,坏老娘心情。”
徐维:........要不怎么说是夫妻呢?
收拾人的手段都这么简单粗暴。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存在是有道理的。
…………
船只靠岸,陆敬安跟华浓先行离开,留下盛茂的老总们送客,众人离开时议论纷纷地提及船上的趣事儿。
而黑色的迈巴赫里,许晴坐在副驾驶,侧身望着后座的两人:“还真被你猜对了,林袁去找了秦镇,想借他的手来对付你。”
陆敬安靠在后座上,指尖夹着根雪茄,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
低垂眸,若有所思。
“你别说,还挺会找人,秦镇这人虽然对你没多大杀伤力,但是对华公主就不一样了,先是爆出你俩的关系,再用点什么非法不入流的手段让你跟着沾染上点什么,再用首都那边的高层关系往下一压,你不进去待个几年都不行。”
犯法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高层的人压着,江家现如今不是这样吗?
一点微小的错误都能被江晚舟无限放大,逃不过世人法眼。
“让秦镇来见我。”
让他来见我,和我要见他是两回事。
前者强势霸道,占据主权。
后者是请求。
而在京港,陆敬安从不需要请求任何人。
另一边,秦镇刚从公司出来,看见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吉普。
打量的一眼,正准备越过去,就看见车上下来一人。
向他而来:“秦总,陆董有请。”
“盛茂陆董?”
“是。”
秦镇听到陆敬安的名字,后背一麻。
不想去,但是不敢不去。
众所周知,陆敬安这些年,因为工作需要在京港起了不下十处私人会所,且都不对外营业,只用于平常应酬和宴请,有人多次举报,引来各部门的明察暗访,但均是一无所获。
一无盈利,二无非法勾当。
查也查不出什么。
私人茶室里,陆敬安脱了身上大衣随意搭在椅背上,指尖的雪茄散着星星点点的火光,包厢门被推开时,许晴从他对面站起身,跟秦镇打了声招呼,抬步离开。
“陆总。”
陆敬安嗯了声,点了点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
“秦总最近很忙?”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秦镇浑身警觉性乍起,陆敬安这种人,当然不会主动关心任何人忙与否。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还好。”
男人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一手夹着烟,一手提起茶壶给人倒茶,吓得秦镇双手捧着杯子去接。
“秦总的业务范围是越来越广了。”
砰————半杯茶刚倒满,秦镇手中的杯子砸落在了茶桌上。
“还请陆总指点。”
陆敬安视线淡淡地凝着他,半晌,语调平铺直叙:“自古,无论是弃暗投明,还是弃明投暗,风险向来大于胜算,秦总既然想做选择,就该知道,选择背后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陆总明鉴,人家找上门来是真,但我没答应也是真,我在京港虽与陆总交集不多,但在下辖城市的发展中也是得了陆总好处的人,自然不会忘恩负义去背叛陆总,这次,对方是抓住我惹恼了陆总这点来游说我,知晓我贪生怕死爱惜羽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