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先生上车时,我瞧她似是想上来说什么,被江越安拉住了。”
徐维开着车听到华浓这话,顺势说了一嘴。
陆敬安明了,点了点头。
“我来安排。”
“夫妻搭配,干活不累,我这么懂事儿陆老板是不是要有什么表示啊?”华浓娇俏地跪坐起来,一手扶着座椅,一手擒住陆敬安的下巴往自己跟前带。
昏暗路灯洒下来,男人俊逸的面庞移过来,华浓这日,穿着白色的针织裙,中式旗袍的领口,很别致,抬手之间,胸部线条若隐若现,圆鼓鼓的,勾人魂魄。
陆敬安看着,起了瘾。
凝着华浓的目光火辣辣的,像是即将将她吞噬的火焰。
华浓被烫得一抖,瞬间想收手,却被男人握住:“想要什么表示?”
“肉体?精神?物质?”
徐维:........得!又到了他不该听的环节了。
随着后座挡板的升起,暧昧逼仄的氛围瞬间消失。
徐维狠狠松了口气,果然啊!
伴君如伴虎,要有眼见力。
华浓听着陆敬安这话,来了博弈的兴趣,熟男熟女的机制拉扯就此展开:“陆老板想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什么。”
“如果我三者同时都要呢?”
“也不是不能做到,”陆敬安说完,勾着华浓的腰贴到自己身前:“世间万事万物总会有两全之法,你同时要,我也不是不能同时给。”
华浓硬着头破反问:“比如呢?”
她就不信,这种事情还能同时进行。
陆敬安浅笑了声,桃花眼泛起涟漪,鼻尖相抵:“你当真想听?”
“我不能听?”
“女主角是你,当然可以。”
华浓眨巴着眼睛歪了歪脑袋。
只听陆敬安薄唇轻启,语气淡淡:“那就........一边做!爱,一边跟你聊马克思主义文学,再抽空给你转个几千万。”
“你说......这算不算三全其美?”
轰隆,华浓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话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陆敬安这狗东西,就是个西装革履的衣冠禽兽啊。
“马克思主义文学不是在这种时候聊的吧?陆老板就不怕人家死不瞑目?”
“我老婆高兴就行了,别人瞑不瞑目,与我何干?”
华浓败了一局,心里不是滋味,忍着气,想找回场子,想了很久都没想到什么好使的点子,心里窝着火。
车子一路从江家别墅驶进市区,一晃而过,看见了那家麻辣烫。
她坐回身子踹了他一脚:“去,我饿了,给我买碗麻辣烫,买错了,你给老娘等着。”
陆敬安:.........
说不赢就耍赖皮?
“靠边停车。”
“先生有什么需要?”
“下去买点东西。”
“我去吧!”徐维识相开口。
陆敬安冷飕飕的视线扫了他一眼,徐维被瞪得浑身一凉。
不敢再吱声儿。
“烟。”
徐维拉开副驾驶的抽屉将烟盒递给他。
初冬寒风凛冽,陆敬安穿着一身黑色大衣拿着烟盒下车,被华浓撩起的情欲经过冷风一吹,消了大半。
但还有一半,窝在心里,要散不散的,上了眉头。
去惯了高档餐厅的人乍一进路边小店,逼仄闷热的环境更让他有些燥热。
他不是生来就富贵的人,有些苦,小时候没少吃,往往陆褚忙于工作出差的时候会给他留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京港大学老校区的路边摊老板大多都认识他。
只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过惯了高效率生活的人突然进了这么一家小店拿着餐盘选食物,着实让他有些不耐烦。
但陆敬安知道,烦是因为华浓撩他还不急着回家。
其余事情,没这个本事让他忧心。
“老板........”
“嗬......”陆敬安刚将选好的东西递过去,身边一个女孩子撞了上来,撞翻了他手中的餐盘。
自己没说什么,对方倒是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再重新赔您一份吧!”
男人眉头紧锁,稍有不耐,看了眼女孩子,见人戴着帽子和边框眼镜,没再细心看容貌:“不必。”
“老板,照着我这个再来一份,尽快。”
“唉、好,我马上给您再来一份。”
“我在门口,做好喊我。”
陆敬安拿着烟盒出去,站在店门口,背风点了根烟。
眼前是交织的车流,背后是麻辣烫店里的滚烫热气,两口烟下去,心情舒畅得半分。
“陆......陆总。”
陆敬安点烟灰之际,听见有人跟自己招呼,想来是公司的人,微微颔首:“在加班?”
“是。”
“哪个部门的?”
“财务部的。”
男人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心里明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