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怕缠男。
浪子怕真爱。
都让她给撞上了。
她跟陆敬安两人现在的关系就是这种畸形变态的关系。
不,华浓突然意识到可能就自己觉得畸形变态。
“我想上厕所。”
她想找借口开溜。
却被陆敬安摁住腰肢不能动弹。
男人赤裸裸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一个痴心情深的男人被一个无情的渣女给甩了似的。
“我这要上厕所,你别这么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渣女。”
“你难道不是渣女吗?”
“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渣女?”
“一次次的让我表明心意一次次的不给回应,华浓。你简直就是渣女中的战斗机。”
华浓:..........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就不该撩拨这个男人。
嘤嘤嘤、
“一定要让我口头告诉你,我爱你吗?”
“怎么?爱我是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陆敬安追问。
“那也不是。”
“那是什么?不急,你想清楚了再说,我有的是时间听着。”
华浓:........“你都躺沙发上睡着了,不累吗?”
陆敬安:.......
“我的意思是,保健品都挺贵的,要不明天再继续聊这个话题?”
陆敬安气笑了。
松开护住华浓的手,华浓一个没注意,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刚想发作,就看见陆敬安脸色青黑的凝着她,即便是一言不发,她也能感受到四周空气骤然下降。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能逞一时之快。
“好痛.......”
“华浓,你的顾左右而言他无非就是在告诉我,你对我们这场婚姻压根儿就没抱什么期望,屡次撩拨我,让我表明心意,然后你在抽身离开,做这种事情是能让你很有成就感吗?十几岁的时候干的事情到了二十几岁仍旧还没玩儿够?”
“我十几岁都对你这么干了。你三十岁还上当,这难道是我的........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道歉,以后再也不会了。”
华浓强词夺理的话在陆敬安冷漠警告的视线中转变了个方向。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认错的态度一定要端正。
不然这狗男人生气了,他钱包里的钱自己可就掏不出来了。
虽然华浓骨子里觉得这件事儿不是自己的错,毕竟十几岁玩儿到三十岁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了,但奇怪的是陆敬安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被她撩拨。
这是她的错吗?
这明明就是陆敬安太容易上当了。
“我摔疼了,你不抱我起来吗?”
华浓憋着嘴,张开伸手望着陆敬安,等着他抱自己起来。
“唉——你就走了啊?你老婆屁股都开花了。”
华浓:...........
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陆敬安已经躺在床上了,并且他那边床头柜上的灯关了,一副不想交谈的样子。
华浓心大,无所谓,反正她没什么情绪。
刚睡着,习惯兴的蹭到陆敬安身边,一双手刚摸到他的胸口,被人一脚踹醒了。
“你神经病啊?我睡觉你都能踹我?”
黑夜中,陆敬安的眸子亮晶晶的,泛着怒火:“你摸我还不许我踹你了?”
华浓知道自己有些臭毛病。
但知道自己的臭毛病也不能这时候承认:“我还不能摸我自己老公了?”
“我还不能踹我自己老婆了?”
“你这是家暴。”
“空口鉴暴?你去混娱乐圈还挺可惜的。”
华浓:...........
陆敬安一肚子邪火,跟华浓吵了几句,更是气的不行,自己气的睡不着,华浓睡的还挺香。
这种时候不折磨她,折磨谁?
“行行行,吵不过我还躲不过了?”
她掀开被子起身准备去客房。
二楼的两间客房一般都是徐姜和徐蕴来了住,华浓一路朝着那两间房间走去。
结果.......门打不开。
三楼的四间套房也开不了。
“昆兰。”
“太太,”这大半夜的,昆兰守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被华浓突然喊醒,吓得一个激灵。
“客房怎么打不开?”
“先生半小时之前让我全都锁上了。”
“钥匙呢?”
“先生拿走了。”
华浓:.........心机婊,心机婊,这千年的老狐狸。
华浓气的回到卧室,站在床尾拿着被子一下子就悟到了陆敬安头上,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我捂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