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了?”
“我看看,”
华浓披散着一头墨黑的头发,跪坐在床上扒拉陆敬安身上的衬衫。
刚解开两颗纽扣,就被人摁住了爪子。
“华浓!”
“干嘛?你不会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瞎搞被抓伤了不想让我看见吧?”
陆敬安唇角下压,望着华浓,情绪不算高涨。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在我眼里,你当然不是这种人,但是陆老板,你要知道,你是香饽饽啊!”
“香饽饽知道是什么意思吗?钻石王老五,别说未婚了,就是已婚,那也多的是女人想贴上来在你身上薅点羊毛,你要知道,你随便出个手,对于人家而言那都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所以?”陆敬安压着嗓子硬邦邦反问。
“脱了,让我看看。”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没定力的一个人?”陆老板语调轻飘飘的,飘到华浓耳里时,对方愣了一下。
这人给她拨回来了?
就陆敬安这种行动派的人,真要是没事儿,绝对会为了堵她的嘴直接脱衣服的,这会儿推来推去的!百分之八十有猫腻。
华浓默了默,扯了扯唇角,淡笑蔓延开:“陆老板的定力呀?”
大家都在床上,想干点什么不是轻而易举。
又在这种雾蒙蒙要下雨不下雨的早餐,天时地利人和的地儿,华浓伸手将人推翻在床上,直接坐在了他大腿上。
一双软弱无骨的爪子,除了手臂不摸,哪儿都去了。
摸得陆敬安喘息微重,咬牙切齿忍着怒火开腔:“华浓。”
“陆老板,疼都能硬,你说你定力如何?”
陆敬安眸色一沉,绷着脸按着华浓的肩膀将人推到了床上,摁着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凝着她:“玩儿我?”
“玩儿老公犯法?”
“陆敬安,你最好对我说实话,”女人修长的指尖在他胸口打着圈儿:“江起溟都找到我这儿来了,人家万一给我什么恩恩惠惠我要是觉得还不错的,兴许就会把你卖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你瞒着我,我瞒着你,你觉得是你玩儿别人,还是别人玩儿我们?”
华浓心里门儿清,不管她跟陆敬安的婚姻长不长久,不管他们二人爱不爱对方,但现在绑在一个阵营里了,就是自己人。
如果明知外面有人算计自己的情况下还起内讧,对她和陆敬安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要是他们两个人离心离德,到最后便宜的都是别人啊。
那个江起溟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但一时之间又摸不透这人到底想干嘛,眼下这种情况她跟陆敬安要是不和,多多少少会便宜人家。
“华浓,你会让别人玩儿吗?江起溟在你手中占不到任何便宜,你们俩都是同一类人,”扮猪吃老虎,脸上的皮撕了一层又一层,只要自己不愿意,永远不可能看到真面目。
华浓笑了:“你拿我跟他比?”
江起溟不过是江家的弃子,而她华浓,永远都不可能让自己处在那种位置上。
华浓抽回自己的手,两人刚刚一番闹战,她身上的衣衫早就乱了,睡袍散乱,吊带长裙要垮不垮的,她刚想伸手将内衣袋子勾回来,却被陆敬安伸手扯开,随即低头。
一声惨叫在卧室响起。
浦云山地处京港最高山,绿化极佳,天然氧吧,夜晚睡觉若是不关窗,清晨极有可能是在鸟叫声中醒来。
而这日的早餐,院子里的虫鸣鸟叫声与卧室里的萦绕婉转声成了一首赞歌。
清晨,昆兰上楼打扫卫生,刚行至玄关,还没迈步进起居室,被屋子里无力的呻吟声给吓住了。
还盘随着一声声的“我要不行了,你快点。”
瞬间,昆兰呼吸一凛,急匆匆转身离开。
.........
“二少,查了,最近华小姐都没什么行程,刚拍完戏,在休息的阶段。”
“萧北凛为什么还留在京港?”戏结束了还不回首都?难道真如外界传闻的那般对华浓有意思?
“萧少一直都很佛系,以前也经常拍完戏之后会在一个地方小住一点时间,这不奇怪。”
萧家对萧北凛管得不严,大概是知道萧北凛不是那种乱来乱搞的人。
时间久了,在萧家又受宠又没人有压制着,就佛系了。
江起溟穿着睡袍,坐在酒店落地窗前,望着这个城市的街景,手中端着杯红酒,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慵懒地给人一种与世无争的破碎感。
但其实,与世无争四个字,最是与他不符。
“对面那栋最高楼就是盛茂国际?”
“是的,我们现在在它背面。”
“你说陆敬安,凭什么?”男人喃喃开腔,凭什么他从小就没受过江家的摧残,长大之后又能让江家老爷子心心念念地想将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