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蜜急匆匆赶来,整个人风尘仆仆。
凑到华浓跟前时,她嫌弃的扇了扇掌心。
“你两不该一起过来?”明少与看见褚蜜这样,没忍住问了嘴。
华浓啧了声:“本该一起过来,可是某人呀——————。”
“好了,闭嘴,”褚蜜见华浓悠悠然开口,嘴里肯定没什么好话,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华浓,”三人正打闹着,贺靖穿着黑色旗袍过来,不同的是,她身上那件是正儿八经的古法旗袍。
而华浓身上这件,带着创兴,比起贺靖身上的旗袍,华浓身上的这件多少显得有些妩媚妖娆不那么端庄了。
“大伯母,”华浓客客气气喊人。
“好久不见,浓浓是越发的水灵了。”
“大伯母也越来越优雅了。”华浓跟贺靖吹了半天彩虹屁,直到把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才进入正题。
“你爸爸最近还好吗?”
华浓心想,果然,面上神色不显跟她过招:“还是老样子。”
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妩媚的眸子带着水灵灵的泪珠,让人看起来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狐狸似的。
“你也别太忧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都有定数。”
华浓心里被恶心了一把,整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就是在暗戳戳地暗示她别在遗产上动什么心思吗?
说得好像华安能拿多少似的。
“是,我一直都相信天道有轮回,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我的我也拿不到手,拿到了也守不住,”华浓说着,还假模假样地吸了吸鼻子,撇了撇嘴,委屈极了。
贺靖:.........拿到了也守不住。
他一直都知道华浓的嘴皮子有多厉害,这人的心思压根儿就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在娱乐圈是小白花,在家是小狐狸。
什么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你跟华安都是你爸的孩子,这种时候该同心协力才是,你说呢?”
“是,”华浓表面虚心受教,心里想的是华安那种傻逼跟她站队,自己迟早死翘翘。
“你们年轻人玩儿,”贺靖在华浓这里讨不到好处,又碍于人多不好发作,讪讪作罢。
华浓翻了个白眼转身,乍一眼就看到了单手插兜站在一旁的陆敬安。
“华小姐今年是不是可以进军奥斯卡?”
华浓掸了掸旗袍的裙摆,指尖恰好落在大腿根上,那种引人想入非非的位置,让陆敬安眸色定了几分.......
“陆律师要是赞助的话,奥斯卡肯定就是我的了。”
陆敬安讥笑了声,缓缓走过来:“我赞助,跟你有什么关系?”
华浓看着陆敬安仗着自己身高够,居高临下的低睨着她,脸色有些难看。
也学着他凑过去:“因为,我跟陆律师关系匪浅啊。”
她咬紧后槽牙,说出关系匪浅四个字。
关系匪浅?
关系匪浅你还跟沈周渡眉来眼去?
陆敬安不敢赞同:“怎么个关系匪浅?华小姐展开说说。”
陆敬安一步步地下着套准备将华浓套进去。
华浓刚准备开口,看见男人唇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时,瞬间就回神了。
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跟陆敬安的距离。
“陆律师做人不厚道小心生儿子没屁眼啊。”
陆敬安:.......
“拔吊无情这种事情还是少作为好。”
华浓跟过来人似的劝着陆敬安。
褚蜜:.........吃瓜!
明少与:........刺激!
陆敬安冷眼瞧着她:“华浓,你还真是可以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开车。”
“太平洋的警察?”
管这么宽怎么不去太平洋找个摊位烙饼呢?
“说实话,我是真不明白陆律师是什么意思,说你对我有意思,但你又不帮我打官司,说你对我没意思,但你这种时不时凑上来的样子确实是让人误会,要不.......就都不管,要不,就都管上,你这种挑着管的方法很难不让我怀疑,是不是我让你爽了,你才会管我。”
华浓一边说着,一边往陆敬安跟前去。
眸色冷沉带着几分不爽。
“陆律师要是真不想接我这个案子,就不要老凑到我跟前来,打扰我钓金龟婿可就不好了。”
“争不到遗产,我钓个金龟婿不至于以后去街上讨米啊。”
“趁着我还有几分容颜,我得在最对的时间发挥它的价值。”
华浓一字一句地说着,陆敬安蜷缩在身边的手一寸寸地收紧,凝着华浓,讥讽道:“金龟婿?哪个金龟婿会要一个破产小姐?”
“万一有不看钱的呢?”
“我图他的钱,他图我的身子,平等交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