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简单,可是许悄悄不明真相,又怎么会懂御司夜的逻辑。
许悄悄眼睛红了,控诉地说道:“他说喜欢我送你的袖扣,你毫不犹豫就送了。那如果有一天,他说喜欢我,喜欢你老婆,你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地把我送给他?”
御司夜紧紧的皱起了眉毛,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几乎能夹死蚊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许悄悄强调。
御司夜盯着许悄悄,心中不悦,“你今天是喝了假酒?”
“御司夜,我是认真的!”许悄悄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了,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滚落,一颗又一颗,如同冰雹似地狠狠砸进御司夜的心。
他一下子就慌了神,连忙说道:“哭什么,我怎么会把你送给他!明天我就把袖扣拿回来,行不行?”
“不行!”许悄悄哭红了眼。
御司夜根本就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充满了无奈,“那你要我怎么做才不哭?”
许悄悄边哭边道:“你……你去打北冥夜一顿!”
“什么?”御司夜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都出现了问题,犹疑地看着许悄悄,“你再说一遍。”
于是许悄悄再次重复了一遍,口齿无比伶俐清晰,“你去打北冥夜一顿!”
御司夜沉默了:“……”
许悄悄见他不回答,泪汪汪地看着他,“你不愿意?”
眼看着她漂亮的眼睛就要发大水,御司夜无奈地答应道:“行,明天我就叫人收拾他。”
自己打自己,他恐怕是古今往来的第一人了。
得到了御司夜的承诺,许悄悄终于不再闹腾,安静下来之后没多久就坠入了梦乡。
御司夜用热水沾湿手帕,仔细的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无奈地叹口气。
谁知道一对袖扣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波?
说来也是他太大意了。
……
第二天一早,许悄悄醒过来的时候御司夜已经不见人影,她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借着酒劲发酒疯,脸上瞬间发烧。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她竟然让御司夜去打北冥夜一顿……她是不是疯了!
等等,御司夜后来似乎是答应她了,他该不会真的履行承诺吧!
许悄悄立刻起身下床,在家里没有找到御司夜,连忙给他打电话。
电话没有打通,她的心顿时更加焦虑了,牙一咬,直接打车去了御氏集团,谁知到了那里却被告知——
御司夜去了北冥集团!
天呐!
许悄悄心中生出了不祥的预感,连忙马不停蹄地赶去北冥集团。
到了北冥集团,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被保安拦住,但没想到的是,竟然一路畅通无阻,像是有人打了招呼。
但许悄悄没有心思去想太多,以最快的时间赶到了北冥夜的办公室,一推开门,她先是看到了一张标志性的银白色面具,然后是打着绷带的高大男人。
她一瞬间就愣住了,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猫咪。
“北冥夜,你、你没事吧?”
御司夜左手打着绷带,语气冷沉沉的,“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许悄悄连忙走上前去,想要察看御司夜的伤,没想到,对方却避开了她的触碰。
许悄悄一愣,“北冥夜?”
御司夜冷冷地说道:“许悄悄,你长本事了啊,你老公打了我一顿,现在又轮到你过来假惺惺。”
许悄悄一下子就慌了,语无伦次地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这么做,你伤得重吗?我要不要找医生给你看看……”
“不必了!”御司夜生硬拒绝道。
许悄悄咬了咬唇道:“御司夜呢?”
“走了。”御司夜睁眼说瞎话。
一瞬间,许悄悄心中涌起了浓浓的愧疚,像是被海水淹没似的,“北冥夜,对不起……我,我替他向你道歉。”
“不必了,滚吧。”御司夜转过身,不去看许悄悄,一副冷漠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既然他都下了逐客令,许悄悄也不好意思继续厚着脸皮待下去,只好愧疚地离开了。
等到许悄悄走了,御司夜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对一旁的黑影道:“怎么样?我演得像吗?”
黑影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敬佩道:“主子,你的演技足以竞争今年的奥斯卡。”
御司夜冷睨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拍马屁这一套?”
黑影讪讪道:“我说的是实话。不过……”
他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说什么,表情有些踌躇。
御司夜最不耐烦看他这种样子,说道:“有话就说。”
黑影便开口道:“主子,像你这样每天来回跑地分饰两角,不觉得累吗?有没有考虑过让